赵砚瞧见他动作,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过来扶他:“四哥,你要去干嘛?”
四皇子:“喝水。”
赵砚:“喝水你同我说便好,起来做什么?”
“我又不
是残废,喝个水还用你伺候?“他这三日,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也就腿骨那处严重些,走路有些跛。说完,他又有些郁闷问:“你这么贤惠做什么?又是给人喂鸡,又是给人担水、劈柴的,你在宫中何时做过这等杂活?”他瞧着自家弟弟忙前忙后,累得满头大汗,心里有些不爽。
赵砚连忙去看田家夫妇,见他们隔得有点距离,连忙压低声音道:“你的草药和顿顿鸡蛋肉汤都是田叔给的,我勤快一些没什么,田婶子方才还说要炖一只鸡给你补补呢。”
他们借助在对方家,又占了人家闺女的屋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无碍。
再说了,他挺喜欢这农家小院的生活:安定、闲适、自在。
四皇子看着赵砚冻红的手,没好气道:“你给她看病已经够了,依照她身子,若没碰到你,今年冬天不一定熬得过。”
“哎呀,我知道了。”赵砚都不知他四哥何时这样唠叨,连忙认错:“总归就这几日,我们很快便走了。”
四皇子抿唇:“明日就走吧,我好得差不多了。再不走,估计田叔和圆婶子都不让你走了。”
赵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让我走做什么?”
四皇子调侃道:“自然是留你下来当上门女婿。”
“啊?”赵砚摸摸自己现在的脸:“不至于吧?”他现在皮肤黝黑粗糙,右脸颊还有一大片火烧的疤,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四皇子朝他努努嘴,示意他往田家夫妇那看。赵砚转头看去,田家夫妇就冲着他笑,看他的眼神慈眉善目的。
赵砚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入夜,四人难得聚在正堂吃饭。
桌上炒了好几个菜,又炖了一锅香喷喷的鸡肉。
田老汉主动替兄弟俩,一人盛了一碗鸡汤,又一人夹了一只鸡腿,热情道:“小七大夫,你们快吃,这炖鸡老香了。”
赵砚很不好意思道:“圆婶子和我哥吃就好了,我又没受伤,不用补。”
田老汉连忙道:“哪个说不要补的,你瞧瞧你,瘦得没二两肉。近日又是照顾你哥,又是替你婶子看病,家里的活还总抢着干。必须得补,好好的补!”
圆婶子跟着道:“老头子说的对,小七大夫,多吃点,千万别客气。”
赵砚盛情难却,只得受了。
饭吃到一半,田老汉突然问:“小七大夫今年多大了?”
赵砚如实回答:“再有半个月就十五了。”
田老汉笑容满面:“十五啊,那正好和俺闺女同岁,巧了,俺闺女也半个月后过生辰。”
赵砚心里一咯噔,讪笑了两声:“那是挺巧。”
田老汉还要开口,四皇子就突然打断他的话道:“田叔,我们兄弟二人叨扰多日,明日就告辞了。”
“明日就走?”田老汉和圆婶都急了:“这大冬天的,你们往哪去?再说了,你身上的伤也没好。”
四皇子言简意赅:“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兄弟有手有脚,总归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