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阴差阳错,造化弄人。
不过以二哥执着皇孙的性子,也不会满意姚侧妃只生了个姑娘。估计还会想方设法,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六皇子自然也看到了对面的人,他小声道:“原先温妃和温国公是很紧张姚侧妃肚子里的孩子的,你出征那会儿,姚侧妃就生了。是个女孩儿,温妃和温国公就彻底没搭理过姚侧妃了,甚至默许她一直住在姚府,也不提让她回王府的事。”
许是他们觉得,女孩儿对二哥没有任何帮助。
待送葬的队伍彻底出了城,赵砚几人才从城楼上下来。五皇子和六皇子又争抢着拉赵砚去他们府上,赵砚摆手:“不了,我还是回宫,还要去照顾父皇。”
五皇子问:“小七,你已经过了十五,也封了王,父皇打算什么时候让你出宫建府?”小七总是在宫里,他想要见人,一点也不方便。
也没瞧见父皇有任何要建七皇子府的打算。
“再说吧!”他要去临泉郡的打算,暂时谁也没告诉。
“父皇那边暂时离不开我,至少要等父皇身体好得差不多。”
“那好吧。”五皇子蔫耷耷的:“等我处理完公务,就去宫里寻你。”
六皇子无语道:“小七忙得很,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烦他?”
五皇子立马横眉冷对:“我烦的是小七,又没烦你,你出什么声?”还是小七最好说话。
六皇子骂他:“你没看到小七很累?”
这两年,他们两个好像死对头,没事就吵。
尤其是在赵砚这事上,六皇子觉得从小就他和小七最好,老五这虎了吧唧的憨逼凭什么想后来居上。五皇子则觉得小七救过他的命,四舍五入,他和小七也算过命的交情了。
小七凭什么不能和他天下第一好?
他一定是小七最好的哥哥。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赵砚干脆直接走了。
两人顿时也觉得没意思,互相剐了对方一眼,扭头就走。
马车径自往皇宫去,快到城门口时,和另一辆华贵的马车碰上了。
他略微讶异:温妃的马车怎么在这?
但转念一想,今日温二公子出殡,温妃就是不能送葬,也必是要来看。
此刻,他不是很想和对方碰面。
他吩咐车夫靠边停一停,让温妃先过去。
没想到,温妃的马车也被拦了下来。温妃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蹙眉问:“何事?”
雪芽红着眼睛小声道:“他们说,马车上的白绫不吉利,需得取下来才能进宫。”
从赵砚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晰看清楚她的脸。
往日容色艳丽盛气凌人的温妃,此刻眼睑下耷,满面憔悴,整个人一下老了十来岁。
正在收回目光,马车里的人突然就侧目朝他看来。
那目光比冬日黎山上的寒冰还要叫人心凉,怨毒,愤恨……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赵砚叹了口气,怎么又关他的事?
他无缘无故被刺杀,他招谁惹谁了?
前面马车上的白绫被取了下来,那车缓缓往前,最后消失在视野里。他的马车,才再次行驶起来。
随着二皇子的薨逝,二皇子党彻底散去。温国公也一病不起,温妃更是闭门不出。
天佑帝这一病就陆陆续续病了两个月,连寿宴也直接取消了。
赵砚见他这样,也不好提离开的事,只好日日守着替他行针调理身体。
担忧他母妃着急,于是特意写了封信说明情况,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去灵泉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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