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回忆:好像没有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从床底躲到了柜子里。
六哥上一次突然弯腰查看他的举动也很奇怪。
这次的举动就更奇怪了。
赵砚冥思苦想:到底哪里不对?
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眉心,指腹在他眉峰处轻轻撵了撵,干净的甜香在鼻尖散开。赵砚的思绪突然就被打断了,注意力集中到了田翎身上。
密闭的空间,两人呼吸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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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晃神
的功夫,那厢新帝已经冲出了寝殿。
赵砚抓住眉间细软的手,呼吸微有些急促,受不住直接推开了柜门,压低声音问:“你做什么?”
田翎无辜:“殿下不要蹙眉,不要忧愁。”
赵砚:他只是在想事。
这也不是解释的时候,他拉着田翎,趁乱又从窗口翻了出去,一路追着新帝而去。
一路上为了躲避巡查的禁卫军和摄政王等人的警觉,赵砚一路回档。
然后发疯狂奔的新帝跑三步退两步,像是逆流而上的鱼,明明半个时辰就能到颐和殿的路,他感觉生生走了一个时辰。
新帝迎风流泪:小七,你能不能做个人?
不管多磨坎坷,他还是到了颐和殿前。颐和殿外的侍卫瞧见他来,先朝着他行了一礼,随后道:“陛下,今日还未到探望时间,您请回吧!”
新帝此刻哪里听得劝,举剑就大喝:“让开,若是不让开朕就大开杀戒!” W?a?n?g?阯?f?a?布?Y?e?ī?f?ü?????n?Ⅱ??????5????????
侍卫首领为难:“温太妃交代……”他话还说完,新帝就一剑刺了过去。
侍卫躲闪不急,手臂被划破,血雾在黑夜里绽开,血腥味在空气里蔓延。
侍卫首领吃痛,其余侍卫齐齐拔刀,和新帝对峙。
隐在暗处的赵砚拧眉:小小侍卫,竟然敢对陛下拔刀!温太妃当真嚣张!
但六哥未免太冲动了些。
他先没动,暗自观察,就在新帝提剑要和侍卫拼命时,摄政王一把抓住新帝的手腕,朝堵在前面的侍卫道:“你们让开,让陛下进去!”
侍卫为难:“摄政王,温太妃那……”
摄政王厉声道:“温太妃那本王回去说,你们先让开!”
他眼中戾气翻涌,众侍卫想起瘟疫反生那晚的恐怖场景,身躯齐齐抖了抖,收刀回鞘,让开了一条道。
新帝这才收了剑,大跨步往殿内走。穿过幽香馥郁的花园,走过九曲回廊,经过两道月拱门,才终于到了天佑帝寝殿。
寝殿外也守了一排侍卫,寝殿内烛火摇曳,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赵砚蹲在百米远的树上俯视整个颐和殿,殿外殿内巡守森严,几乎将整个殿宇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是知道他若是回来,必定回来见父皇,所以颐和殿把手最为严格?
偏生颐和殿的屋子又低矮,田翎的钩锁就算弹射到了屋顶,人滑过去也会被发现。
他叹气:老登还真是找了个养老的好地方。
不能进去,就只能等六哥出来了。
他蹲在树上静静的等,那厢,新帝在摄政王的担保下已经走进了天佑帝寝殿。
寝殿的门重重关上,殿内伺候的冯禄看清是他时,长松了口气。连忙上前问:“今夜还未到探望时间,陛下怎么来了?”
再一看新帝,赤脚披发、衣衫不整,眼角疑似还有泪痕……
冯禄瞬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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