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要见蒋鸷,他出发前暗藏了心思,不好意思问纪望秋借用那一柜子香水,就大同小异地抹了最好闻的护手霜,还额外佩戴了一根不喧宾夺主的驳头链。
怎么蒋鸷没发现他的点睛之笔,一来就问小少爷。
“不是你让我在这里等的吗?”戚缈扬了扬手机,界面上是蒋鸷十分钟前发的消息。
蒋鸷作势要拿过来检查,手伸出去却钳住了戚缈袖口上纵露出的细腕,他一步迈进隔间。
门关上,名单中独占首行的投融圈标杆与括号小字里鲜为人知的纪家随从缠上了唇舌。
外头洗手池不知谁没拧紧水龙头,砸落池壁的水珠滴滴答答扰个不停,隔间里唾沫交换的黏腻声响隐匿当中。
戚缈又轻哼叫停,蒋鸷垂眸俯视他泛红的唇:“亲在嘴上好像是有些明显。”
趁人缓气,他挑开戚缈的衬衫扣,打算将昨夜梦里的其中一段素材变为现实。
指腹压上去,比梦中绵软,更比数日来按在语音键上的温度都实在。
“这么小巧。”
第33章
只是被碰了下而已,戚缈就抓住了蒋鸷的小臂,露出一副告饶的神情。
暮春气温明显攀升,卫生间的空调安静运作,但戚缈被蒋鸷按在门上亲了一会,身上仍是不可避免地覆了层薄汗,鼻翼也飘红。
其实蒋鸷相比车里那次已经克制温和了许多,是戚缈自己顾忌着怕湿裤子,所以在接吻中边受用边紧张。
后颈被蒋鸷攥在掌中,他以为蒋鸷觉出他热才体贴地帮他解了扣,结果对方似是另有所谋。
“你说过做什么都可以。”蒋鸷搬出戚缈承诺的话。
戚缈不遮不掩,羞赧没占多少,只是抓着蒋鸷的手替他考虑:“场合不对……这种环境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蒋鸷的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刮,还未说什么,外间忽传来动静,两道脚步声停住,纪明越的声音混在盥洗池的哗啦水流中:“戚缈呢,怎么没跟着你?”
然后是纪望秋的音色:“他手机落车上了,回去取。”
戚缈的手机在接吻时被蒋鸷纳入了口袋,他没顾上讨回,抵挡着蒋鸷愈加放肆的手,慌张从眼底满溢,嘴型无声地重复着“蒋生”,看起来很可怜。
哄慰般的,蒋鸷低头啄了下他的嘴,只一瞬就离开,箍在戚缈腰后的手臂倏而收紧,把人往上提的同时倾下身,欺向方才被自己的指尖刮红的地方。
“蒋生抽着烟呢,人也不见了。”纪明越说。
纪望秋不甚在意,小声咕哝道:“腿长人家身上,你管他去哪。”
话题中心的两位藏在隔间身影相叠,让戚缈想起闭门晚宴的二楼露台,那次就够让人提心吊胆,哪想到两个月后的今天要承受更沉重的心理压力。
不能作声,戚缈推拒的左手虚张声势地搭在蒋鸷的颈侧,右手背轻抵自己的嘴,不受控制地顺着蒋鸷紧箍的力道向前挺起上半身,却又自相矛盾地拼命将注意力转移至外间。
“你能有点危机感吗,纪望秋。”纪明越问,话语间暗含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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