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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回到卧室,本来是觉得洗个脸得了,但又想起还得拾掇自己卷陆灼年的事,当即决定还是洗个澡好。
他伸手一拽没摸到浴巾,想起来浴巾洗了晾在楼下,又懒得去拿,便明知故问:“陆少,麻烦看一眼楼下有没有我浴巾?”
陆灼年的声音穿过走廊:“在洗衣房。”
陈则眠很不诚心地说:“那我下去拿。”
陆灼年声音从楼下传上来:“我给你拿吧,省得手机咬你。”
陈则眠:“……”
他就说陆灼年该吃治嘴毒的药!
片刻,陆灼年上了楼,拿着洗衣筐敲了敲房门。
陈则眠正在洗脸,眼都没睁:“进进进。”
陆灼年本来想把筐给陈则眠,见他腾不出手,就直接进了浴室帮他把浴巾挂上了。
陈则眠半弓着身子,越想越憋气:“我真服了,你说那萧佲兀是不是有病。”
陆灼年背对陈则眠,抬手把浴巾搭到置物架上:“什么病?”
陈则眠一边洗脸一边含混地说:“脑子有病呗,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干嘛要缠着我。” 网?阯?F?a?b?u?页?ⅰ????ü???e?n?????Ⅱ??????????
陆灼年挂好浴巾,抬步往浴室外面走:“我也不知道。”
陈则眠抽出两张纸,擦掉水池边溅上去的水:“你不是说他喜欢小男孩吗?我也不小啊。”
陆灼年停下脚步:“你不小?”
陈则眠‘嗯’了一声。
陆灼年在陈则眠身后站定,说:“抬头。”
陈则眠抬起头,通过镜子和陆灼年对视:“咋了?”
陆灼年手臂半环过陈则眠脖子,扳起他削尖的下颌,让陈则眠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倒映出一张巴掌大的狐狸脸。
因刚洗完脸,细碎的刘海微湿,斜扫在锋利狭长的眉梢上,眼珠亮得像沁在山泉中的猫眼石,光华璀璨,顾盼烨然。
面颊挂着水珠更显白透纤薄,一掐就是个红印,瑰红唇瓣沾了点没洗净的雪白泡沫,头顶还炸起一撮呆毛。
陈则眠:“……”
陆灼年虚掐陈则眠脖领,眸光沉暗:“现在知道为什么萧佲兀缠着你了吗?”
陈则眠看着镜中自己,有点怀疑人生:“我平常就这么湿漉漉的样子吗?”
陆灼年未置可否:“有什么想说的。”
陈则眠屈指抹去嘴角的泡沫,和镜中地自己对视三秒,评价道:“确实有点欠操。”
陆灼年手指蓦地收紧,掐了下陈则眠的脖子又很快松开。
陈则眠还没来得及感觉到疼,对方就已经放手了。
陆灼年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淡淡道:“你是真会说话。”
第50章
外面风雪难行,陆灼年是上午到的。
派人把闫洛接回来时已是傍晚,刚好差不多可以准备吃饭。
闫洛第一次来陆少独居的别墅,虽然极力表现淡定,但还是能看出来他特别开心。
这段时间,陈则眠去射击场的次数很少,陆灼年则是小年之后再去过,而这两个人如今已然是闫洛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总也见不到,难免想念。
能来陆少家里的这件事本就意义非凡,更何况陈则眠还在。
陈则眠是急性子,往火锅里涮肉涮菜也不分部位,什么肥牛羊羔都一股脑扔进去。
铜锅火旺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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