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种精神类的处方药只能去医院开,药店里买不到,陆灼年没办法现买,只能把陈则眠叫醒,问他把自己的药放到了哪里。
陈则眠当时正在做梦。
梦中桃香旖旎,湖水潋滟。
薄雾如碎裂的磷火,满天星辰都在颤抖,陈则眠浸在熟悉的春风中,柔软温热,舒服得连蜷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他浮上云端之前,陆灼年的声音从现实传入梦境。
“陈则眠。”
花瓣坠落,潮水退去。
陈则眠睁开眼,没好气道:“干嘛?正做梦呢!”
陆灼年听到陈则眠微哑的声音,微微一顿,没有问什么梦,只是问:“你把我药放哪儿了?”
陈则眠清醒了一点,撑着手坐起身:“你犯病了?”
陆灼年喉咙滚了滚:“嗯。”
陈则眠立刻来了精神:“太好了。”
陆灼年:“?”
陈则眠自梦境中醒来,正意犹未尽、兴味无穷,没想到刚巧遇上陆灼年性瘾发作。
这不是正瞌睡就送来了枕头吗?
两个人正好可以各取所需。
梦境的内容陈则眠自不会提,只嘟嘟囔囔、故作大方地说:“那我帮你。”
陆灼年心火燥热,耳鸣不断,没听到陈则眠小声嘟囔的话,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药放哪儿了?”
陈则眠扯住陆灼年睡衣袖子,直接把人拽过来:“我都醒了你还吃什么药。”
陆灼年犹豫半秒:“太晚了,我今天不想……”
陈则眠一把抓住陆灼年:“你肯定想。”
陆灼年呼吸刹那停顿,带着冷质的磁性嗓音响起:“陈则眠。”
陈则眠握着陆灼年,压着声音,很小声地说:“我帮你一次,你帮我一次,好不好。”
陆灼年瞳孔涣散了一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摇摇欲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陈则眠挽起袖子,学着陆灼年说话的语气提出要求。
陆灼年全身都在升温,大脑像烧开了似的又疼又烫,但理智并未完全消退。
他没办法容许自己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陆灼年闭了闭眼,拒绝道:“不行。”
陈则眠有办法让陆灼年行。
他抬头看了陆灼年一眼。
陆灼年拉住陈则眠,说:“别闹,你气管本来就敏感,上次嗓子发炎,又咳嗽了好久。”
陈则眠推开陆灼年的手,直接亲了上去。
有性瘾的那个理智尚存,没病的那个先上头了。
男人为了爽,本来就容易失去底线,况且陈则眠从来也没什么底线。
之前没尝过那种滋味之前,自给自足也就够了,可自从品味过一次美味珍馐以后,再吃回清粥小菜,就总感觉差了点意思。
那次销魂蚀骨的经历,教会了陈则眠等价交换。
上回陆灼年先帮了他,后来他也帮了陆灼年。
纵观整个互帮互助的全过程,他算是小赚。
不光因为陆灼年金贵高傲还洁癖,更关键的是陆灼年当时脑子不太清醒,给他的远比他给对方得多的多。
而他付出的就相对很少了。
综合评断,虽然他两次帮助陆灼年,但服务质量远低于陆灼年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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