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感觉是正常的感觉、健康的生理反应,而不是犯性瘾失去理智那种!
刹那间,陈则眠竟有种做梦般的恍惚感。
没人治过性瘾,陈则眠也不知道该怎么治,只是凭借本能觉得堵不如疏,与其一味排斥抗拒,不如试着排解接受。
整个治疗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经验,犹如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这期间有好转,但也有反复。
来来回回、周而复始的病症让人绝望,不要说陆灼年怀疑动摇,就连陈则眠有时候都觉得不行就算了。
反正他和陆灼年两情相悦,自己又没那么多讲究,最坏的结果不过是陆灼年隐疾难愈,那他就给一直给陆灼年做安抚玩偶也OK。
可就在不断与病症性瘾的反复拉锯中,他们突然迎来了一次巨大的胜利。
即便没有彻底痊愈,这也绝对称得上是里程碑式的进展了。
漫长未知的探索如黑夜无边无际,曙光降临得毫无征兆。
陈则眠和陆灼年相互对视,谁也没有说话。
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
在陆灼年身患性瘾的第六年零一百二十八天、在陈则眠决定向他表白的这一日。
命运斗转星移。
他遇见了属于自己的,
奇迹。
这种战胜命运的感觉太爽了,陈则眠备受鼓舞,信心百倍。
从前,他认为剧情不可更改,命运无法违逆,即便有心想改变陆自臻和闫洛的命运,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可今天他忽然发现,纵然故事结局早已书写,亦可人定胜天。
陈则眠看向陆灼年,下定决心般说:“我今天晚上心神不宁,其实是想提醒你一件事,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陆灼年握着陈则眠的手:“没关系,你从哪里说我都能听懂。”
陈则眠手指略微蜷起,说了两个字:“陆总。”
陆灼年诧异道:“我爸?”
陈则眠语速飞快:“陆总这两年要格外注意安全,远离地产项目,不要独自出行去视察工地,更不要去高处,可能有坠楼的风险。”
原书中开篇就是陆自瑧的葬礼。
陈则眠只知道陆自瑧死于坠楼,是视察某个大型项目时发生的意外。
因为意外事故,工地全面停工检查,招标落败的竞争对手许家在陆自瑧葬礼上借端生事,反被陆灼年狠狠打脸。
但具体是哪个项目,书里并没有写。
陈则眠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给陆灼年:“是一个和许家竞标的项目。”
陆灼年果然听懂了。
他甚至结合第一次提起父亲时,陈则眠下意识的反应,得出了一个结论。
陆灼年用冷静到近乎语气问:“你知道的哪个未来里,我爸不在了,对吗?”
陈则眠微不可察点了下头:“你不问我怎么知道的吗?”
陆灼年摸摸陈则眠的头发:“很早之前我就跟你说过:这些无法解释的事情,只要你不想说,我就不会问。”
陈则眠松了一口气:“我之前不说并非有意瞒你,是怕触发俄狄浦斯效应,但是今天车祸很突然,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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