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羡慕她们有您这样的好婆婆才是,只可惜我没有这样的好福气。”
孙氏又安慰了云阳县主几句,行礼告退。
陈嬷嬷忙拿帕子湿了温水给云阳县主敷眼睛。
此刻没了外人,再也撑不下去的云阳县主哽咽,“你看看如今家还像家吗?”
陈嬷嬷也不禁红了眼,“依我看,县主就按照三公子所说,什么也别管了。”
云阳县主更加难过,“就连你也觉得是我非要给他纳妾,所以才导致这一切?”
“自然不是,”陈嬷嬷解释,“奴婢只是心疼县主,自打大娘子得了离魂症后,县主这些日子光是管家都管出一身的病,又为着纳妾一事与大公子伤了和气,哎……”
云阳县主也不禁怀念起以前沈氏管家的日子来。
她想起孙氏的话,“你说,沈氏这离魂症会不会是中邪所致?”
*
纾妍觉得便宜前夫中了邪才会问这种问题。
她眼神有些闪躲:“我那时还小,他,他——”
裴珩:“所以是你亲了他?”
纾妍咬着唇不作声,红色自脸颊蔓延至耳后。
这算是默认。
裴珩噌地站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纾妍偷偷地看他。
她终于明白两人之间的古怪在哪里。
自从他撞见她在园子里跟人幽会,他再也不曾唤过她“霓霓”。
打从那一日开始,他就在生她的气。
原来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一个大人,竟然也这样小气。
纾妍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脱口而出:“裴叔叔,这些日子是在吃醋吗?”
说完她又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上回已经明确表明绝不会为任何女子吃醋,她自然也不例外。
她羞得无地自容,把滚烫的脸颊埋在掌心里。
他沉默良久,反问:“我的妻子与人私会,我难道不该吃醋吗?”
他居然承认了……
纾妍又从掌心里抬起一张绯红的面颊,难以置信地望着伫立在窗前的男人。
明媚的阳光透过绿荫,在他洁白似玉的面颊上投下斑驳的影。
那对波光潋滟的眼眸微微眯着,像极很多年前,她误入水榭时遇见的那位高高在上的紫薇郎。
他在她诧异的眸光中行到她面前,洁白修长的指骨勾着她的下巴,像是诱哄一般:“告诉我,亲了哪儿?”
纾妍低下头去,小声道:“脸。”
他嗓音喑哑:“亲了几回?”
“就一回……”
说是亲,其实她就是单纯地轻轻碰了一下而已。
话音刚落,他一把捏着她的下颌,滚烫的唇压在她唇上,用力地吮吻着她的唇瓣。
她吃痛,用拳头锤打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手捉住手腕背到身后去。
他将她圈在椅子上,另外一只手握住她的后颈,灵活的舌探入她口中,用力地勾缠着她的舌。
根本挣脱不得的纾妍被迫承受着这个极具侵略又霸道的吻,心脏跳得有些疼。
渐渐地,她无力招架,瘫软在他怀中。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坐在书案上,身上的衣衫早已散落一地,细白的腕子被她的大红兜衣紧紧缠住。
便宜前夫却衣冠整齐,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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