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妍是个极其倔强的性子。
她又没做错什么,为何无端端要回去。
她说了不回,自顾自吃酒。
她酒量不大好,很快便有了几分酒意。
裴珩不许她吃,哄道:“待会儿回去后许你吃个够。”
纾妍只好作罢。
宴会进行到一半,秦世子站起来,道:“久闻裴将军的剑法极佳,我想请教一二。”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皆朝他二人投来眸光。
大端帝国尚武,帝都的世家子弟自幼便习君子六艺,而秦国公是武将出身,秦世子的剑术在帝都一众权贵子弟中数一数二。
至于裴将军,更是战功赫赫的罗刹将军,这场热闹谁不想看。
就连醉意氤氲的纾妍也不禁傅承钰望去,见他盯着自己,赶紧收回视线。
傅承钰坐着未动。
秦世子讥讽:“裴将军该不会不敢吧?”
若是在平时,傅承钰未必会把他放在眼里,但此刻他心中憋了一肚子气,正要找人撒气,于是便站起来。
秦世子:“裴将军,请吧。”
宁王立刻让人撤去篝火,清理出场地,为助兴,还让乐师换了振奋人心的曲子。
傅承钰看向秦世子:“我让你一臂。” W?a?n?g?阯?f?a?布?Y?e????????w?è?n?2?0????5?.???ō??
这话说得狂妄至极,秦世子恼羞成怒:“谁许你让!”说着拔剑相向。
傅承钰果真让他一臂。
这让倍感羞辱的秦世子招式愈发地凌厉,招招致命。
真刀真枪到底比假把式有意思,在场的人看得眼花缭乱,不住拍手叫好。
醉意氤氲的纾妍一边观战,一边小声道:“秦世子必输。”
别的不说,她就未见过比傅承钰剑术更好的人。
更何况傅承钰是个会拿命搏前程之人,手中那把是他立命之本,不知喂了多少敌人的血,煞气极重。
且秦世子还未开始就被傅承钰激怒,已然落了下乘。
“还未上场就如此沉不住气,此乃兵家大忌。我爹爹说的。”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句句都在夸赞傅承钰。
裴珩不搭理她,一杯接一杯吃酒。
宁王却将她的话全听了去,夸赞:“侄媳妇说得句句在理,我也觉得小七能赢!”
纾妍笑得腼腆又得意,随即又想到什么,颓然不语。
果然,不出一炷香的功夫,秦世子的剑被挑飞。
傅承钰的剑则直指他的喉咙。
一丝血线顺着他的喉结没入到雪白的衣领。
只差一寸,傅承钰就要了他的命。
秦世子面色煞白,双股战战。
出乎意料地是,他却未恼怒,甚至比之先前对傅承钰的轻慢与鄙夷,还多了几分敬意,向他请教起来。
其他人亦对傅承钰心生佩服,愈发敬重。
与有荣焉的纾妍又夸了他几句,悄声道:“这个秦世子极输得起,这样的人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大器。”
宁王问:“这也是沈大将军说的?”
纾妍点点头,应了声“是”。
宁王觉得她实在有趣,笑道:“沈六小姐不愧是将门虎女,家学渊源!”
醉意氤氲的纾妍闻言,弯着眼睫笑。
她本就生得美,此刻酒意上脸,面颊绯红,眼波流转,妩媚多情。
宁王心神有些荡漾,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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