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他。男人都是贱骨头,得挫一挫他的性子,他往后才珍惜你。”
纾妍嘴唇颤了颤,眼眶湿润。
他们什么都知道了……
她哽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非要和离,是我不想同他过了。”
沈括微怔,随即安慰她:“那就换一个,咱们沈家又不需要贞洁烈女。妍妍,咱们沈家欠他的,我同父亲来还,你莫要因为救命之恩,屈从于他。哥哥希望你同从前一样,想做什么就去做,喜欢什么人就去追。”
纾妍想要解释并不全是因为救命之恩,是老狐狸色诱她,她一时色令智昏,没能坚守底线。
可这话哪里说得出口,最终乖乖应了声“好”。
这一日沈括都待在铺中。
他生得丰神俊朗,性情温文尔雅,有问必答,一点儿世家公子的骄矜也无,引来不少女客。
就连隔壁的笑娘也往铺子跑了好几遍。
未到傍晚,沈清官复原职的消息传遍帝都。
铺子打烊得早。
家中特地摆了酒宴,宁氏提议:“虽是家宴,裴阁老对咱们有大恩,不如请来做做?”
沈清:“今日家宴,请他不合适,明日我亲自上门道谢。”
翌日一早,沈清将天子赐的东西全部送去隔壁,亲自向裴珩道谢。
裴珩看着被堆满的院子,一张脸铁青。
沈氏父子防贼一般防着裴珩。
那条猎犬虎视眈眈地蹲在梯子下,连只鸟都不敢落在墙头上。
即便裴珩来到铺子里,沈括也不给他们一点儿独处的机会。
从前纾妍在家时,父兄看她看得也紧,那时她年纪小,不乐意被处处管着。
但经历过这次家变,父兄再怎么管她,她都甘之如饴。
且她还听姨母说,爹爹回来当晚,得知她婚后被婆婆蹉跎,受丈夫冷落,还因此得了失魂症,伤心得抹眼泪。
纾妍听到这话,心都疼了。
她心中本就觉得这样与前夫来往不对,索性就此与他了断,就连他上门拜访也都避开。
她这天夜里,她刚沐浴完,那只黄毛猎犬忽然吠了一声。
纾妍扭头便瞧见前夫不知何时出现在墙头。
四目相对,裴珩:“过来我房里,我有话说。”
纾妍低下头:“有什么在这里说也是一样的。”
裴珩:“我想抱抱你。”
纾妍抬起眼睫看他一眼,又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大人,过完年我要随家里人去岭南了。我,我有些困了。”说完,匆匆回了屋子。
仍站在梯子上的裴珩垂下眼角,与那条猎犬对视许久,一脸阴郁地吩咐书墨:“拿半只鸡过来,要生的。”
书墨:“要下耗子药吗?”
裴珩冷睨他一眼。
他适时闭上嘴巴,片刻的功夫拎着半边鸡回来。
裴珩让他拿绳子绑了丢到对面去。
起初它不吃,拿鼻子嗅了嗅,又用爪子挠了挠,围着那半只鸡转了许久,最终没能抵挡住诱惑,欢快地啃了起来。
带它啃干净后,书墨将剩下的鸡架拽回来,一点儿痕迹也不留。
就连一向谨慎小心的沈清都未发现。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那条猎犬后来一看到裴珩出现在墙头,都开始摇尾巴。
第五日晚,裴珩沐浴过后,书墨来报:秦院首已经请去了隔壁,是沈将军亲自迎的客。
裴珩吩咐他将早就准备好的幼儿玩具也一同送去隔壁。
宁氏身为女主人,有人送东西,自然要亲自接待,
待她前脚一走,裴珩拎着鸡入了隔壁。
那只猎犬见到他入院,非但没吠,还冲他摇尾巴,哈喇子直流。
裴珩将那边鸡挂在梯子上,大摇大摆入了房。
此时夜已黑尽,内室点了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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