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一定程度上这种浓烈的爱意缓解了他的疼痛,甚至有一种很多年没有感受过的满足慢慢侵蚀着他的心脏。
要痛苦着清醒还是愉悦着沉沦?
“还是两个都要?”
“——唔...”
呼吸间全都是她的气味,像是沉浸在一坛又一坛的烈酒之中,他狼狈不堪地摇了摇头:“不、不要——”
君轻退开了些,衣服的摩擦声很轻微,她伸手拽了一张纸巾擦手,韩明非头晕眼花,趁着这个空隙下意识往后挪动。
“怎么还不长记性。”君轻掐住他的腰,慢慢舔舐着他的嘴唇,舌尖送出来的信息素引起他的抗拒,他瞬间扭头,君轻将他按了回来。
“你是只管舒服,一点苦都不想吃啊。”
“嗯......”
韩明非被她按着后颈亲吻,嘴唇已经被吮咬出一片水渍,礼服早就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濡湿。
“为什么要跑?”君轻把他结结实实抓在怀里,整个人都亢奋不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拨开迷障,无比清晰地展现在她面前,“是恼羞成怒了吗?”
“...唔——!”
被碾磨的鲜红的嘴唇微微张着,挤出的声音已然崩溃。
“就因为我那天假死?”
“你放开......”
被连续逼问让韩明非狼狈的连眉心都蹙了起来,他扭过脸,君轻却还不断追着他亲吻他:“你还会当逃兵呢?”
被质问的人节节败退。
“那你跑了几天,想明白了吗?”君轻微微喘息着凑近他的耳朵,“跟我说说?”
心跳声震破耳膜,韩明非急促地呼吸着,涣散的视线落到她的脸上。
为什么会被逼问的这么狼狈?
他微微抬起手臂,半遮半掩地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不过君轻根本没因为他无声的抗拒而有什么不愉悦的神色,反而笑了笑:“不说就不说,我都知道。”
她微微发力攥住他的腰,语气逐渐发狠,“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这礼服...是谁给你做的?”
“......”
“君...!”
他骤然失声,手抓在君轻的肩膀上,几乎挠出一片血痕。
“你不能...”
“我知道。”君轻亲吻着他失去血色的脸颊,没有试图侵占他的精神领域,“你现在还受不住。”
“现在告诉我,这礼服是谁给你做的,好不好?”
韩明非对这种温柔的哄骗不设防,恍恍惚惚地看过来,君轻眼神有一瞬间划过亢奋又扭曲的情绪,下一瞬就残忍至极地按住了他后颈的腺体。
“不、不行……”
恐惧的感觉席卷进大脑,韩明非抗拒她的信息素,感觉胃里一阵翻滚,下意识就要呕吐。
“说吗?”君轻捂住了他的口鼻。
“啊...!”
一股又酸软又难受的感觉涌了上来,他牙关紧咬,骤然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个温暖又强大的怀抱包裹。
“别...”
君轻摩挲着他后颈处的腺体,“养了这么久,应该够我标记一次吧?”
她的手一直按在韩明非的后腰上,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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