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我开玩笑的,压根没有。你知道医生工作压力大,天天不着家,我们单位特别多桃色新闻,我不太想找同行,平常也接触不到其他人。”
孔珍能力有限,没有人脉给她介绍对象,只能劝慰她:“平常休假多出外面走走,单位要是组织相亲,也可以看看。再过一两年,跟你同龄的男的早定下来,比你大的男的基本是被人挑剩的,没剩下什么好货。”
任月忽地噗嗤一笑。
读书时孔珍担心她早恋,每次提及都讳莫如深,现在直白又犀利,判若两人。
她报喜不报忧,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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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修铺。
方牧昭和叶鸿哲再次碰头,跟以往不同,这次是叶鸿哲主动邀约。
叶鸿哲:“最近停摆了?”
他有好一段时间没收到方牧昭汇报。
方牧昭:“大胆坚还在泰国,李承望在忙其他事。”
叶鸿哲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方牧昭:“生孩子。”
叶鸿哲一头雾水,很难不怀疑方牧昭在敷衍。
“女人的事,还用姓李的亲自动手?”
方牧昭:“他好像生不了,想让他的懵仔生。”
生意人家大业大,对传宗接代有着根深蒂固的执着,血脉是家族兴旺的标志之一。
叶鸿哲半晌消化事实,边远山区不乏给傻子讨老婆的新闻,有钱人做事更滴水不漏。
方牧昭:“应该快有动作了。”
小谢的梵克雅宝就是怀上的标志。内院稳定,李承望该忙活“正事”了。
叶鸿哲难得看方牧昭一眼,以往在此接头尽量避免眼神接触,权当两个陌生人自说自话。
他忽然发现方牧昭眼神有点飘,浮现一种淡淡的疏离。
“阿昭!”叶鸿哲冷不丁沉声低唤。
方牧昭肩膀一僵,目光倏然锐利。
方牧昭改名倪家劲后,叶鸿哲再三叮嘱过,“忘记你的名字,以后有人叫你方牧昭、小方或阿昭,都不能应。”
他没应,也没回头。
任月和叶鸿哲都嗅到他的异常,两者带来的影响一样致命。
任月是方牧昭堕落的底线,叶鸿哲是他上升的上限。
叶鸿哲站起身,扔下一句:“记住你的名字。”
“泥猛。”
李承望叫道,小谢突然发烧,需要方牧昭送去医院。
小谢的梵克雅宝戴了近两月,胎像也该稳定。
大晚上孤男寡女,易生事端,方牧昭问能不能带上家政大姐,万一小谢上厕所也有人照顾。
李承望准了。
方牧昭带着两个女人离开李承望别墅。
瘦师爷说:“望叔,让泥猛送去,恐怕不太合适吧。泥猛虽然没什么钱,好歹是算一个帅哥。小谢又正是三十来岁的女人……”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李承望:“你不也不太信任泥猛,觉得他定力太强,不像我们这边的人,对他正好是一个考验。”
瘦师爷:“可是小谢现在身体……”
李承望眉头拧成毛巾,抬手打断,“小义哥他老母刚怀他时,反应很大,硬生生保胎生下来,结果你也能看到……这些年我越来越信命,小义哥掉翠田河没死,是他命不该绝,小孩能不能平安出生,延续我们李家香火,也是命。既然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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