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拎着防水包走出浴室,浑身雾气,腿毛成片贴在他肌肉结实的小腿,黑乎乎的。
任月:“冲凉还带手机,自拍啊?”
方牧昭:“拍给你看。”
方牧昭像以往顺手摸一下任月的脸蛋,给扭头避开了。
任月:“你怎么不抽荷花了?”
虽然她闻到的烟味大同小异,一致的焦苦。
方牧昭:“换换口味。”
任月:“女朋友也准备换了吧?”
方牧昭一顿,放回防水包,坐到她身旁,揽过她的肩头。
“讲这种话。”
任月恰好给他按向肩头,瞧清了那道疤痕。
方牧昭也看了一眼,疤痕增生,微微鼓起,像伏着一条淡红的肉虫。子弹擦过留下严重擦伤和烧伤,不是典型的枪击放射性伤口,现在愈合后,更难跟枪击联系到一起。
他轻描淡写:“骑摩托被前车飞过来的零件还是石头蹭伤。”
任月:“这么简单?”
方牧昭:“伤口也不复杂,没缝针,没伤到骨头。”
任月:“在医院楼梯间为什么不说?”
早点说信任度还能高一点。
方牧昭:“那会你没看到伤疤,说再多你也不信。”
任月:“现在就能信?”
方牧昭掀开空调被,“躺下来慢慢讲。”
坐着比躺下清醒,任月钉劳在床沿,“你一次性讲清楚。”
方牧昭:“我讲完了。”
他身上的疑点不止肩上疤痕,若是逐一分析,今晚谁都别想闭眼。
任月:“除了当司机,你还帮你老板干什么活?”
方牧昭罕见沉思片刻,令人想起法制频道里罪犯临刑前忏悔。
他定定看着她,“你确定真想知道?”
方牧昭目光的重量加在任月肩上,是思念的数倍,她已经直面过亲爹作奸犯科的冲击,不知道是否还有勇气再面对初恋男友的罪恶。
任月转身爬床上,随意躺下,也不管够不够地方给床友。
方牧昭稍稍松一口气,如刑满释放,关了灯挪到她后背,抱住她。
任月拱了几下没拱开,索性由他抱着。
方牧昭不止抱,还不断钩着她,隔着几层布料,他们之间又潮又热。
他的吻细细密密,落在她每一寸赤露的肌肤上,睡衣挡住的部分也没放过。
吊带易抹,没一会任月像没穿过,方牧昭两只大手掌成了她的新款胸-罩,无肩带,难走光,异常亲肤,偶尔夹到肉。
任月扭头回应他,有点累颈。方牧昭把她放平,悬在上方。
任月期待他的拥抱已久,真正迎来这一刻,却无比矛盾。想要这份温暖,又不想太快让他得逞。这个人比她还顽固,她晾得再久,他总有方法从她的冷漠里突围。
就如现在,任月让他钉死在床上,体格压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上牙齿。
她一口咬上方牧昭的左肩,大块又结实,挑战不小。
方牧昭闷哼一声,一并扒下他们的下装,锯进她的下肢之间。
任月吓得松口,留了一滩口水在他肩头,叫停:“不要!”
方牧昭:“水那么多,还不要?骗鬼啊!”
任月:“你戴了吗?”
方牧昭:“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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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可奈何,抽空说:“快戴上。”
方牧昭直接翻译成另一件事: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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