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心位置的扣带分开成两半,松垮垂落在纤细的脊背双侧。
钱多多惊讶这人竟可以一心三用。又要热烈地吻她,还要当一个耐心的老师,引导生疏的学生去探索。
他手轻捏着她手腕,指尖不断抚摩她跳动的青色脉络,掌心纹路与她的重叠。
极度羞赧与高度紧张,让钱多多全身皮肤都泛起潮粉,掌心指缝里也全是汗。
指尖被烫得抖。
无数次生出退缩的念头,但手腕被他扣得很紧,她退无可退,只能硬着头皮胡乱的一通磨。
呼吸像是潮热的雾,又像是沾着甜香的丝绸,缠绕在两个人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
年轻女孩眼角流出泪水,红着脸,在男人唇齿间抱怨地轻声嘟囔:“我手好酸。”
陆齐铭深邃的黑眸盛满欲色,盯紧她,仍在竭力隐忍克制,哑声一句一句地哄着:“乖宝贝,你做得很好。快了。”
他沙哑的音色性感得可怕,像粗砂纸摩擦过她耳朵皮肤,每一声每一弦,都拨在她心尖。
钱多多哭得更凶了。
后来手实在酸得没办法,她犯懒了,说什么不再动,脑袋软趴趴搭在他胸前。平复数秒钟,又突发奇想似的抬起头,看向陆齐铭。
她整个人像被蒸熟,他居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脸颊,耳朵,全浮着一层清薄的红,与她对视的眼神黯得像要吃人,比浓夜更沉。
“怎么办。”钱多多伸出手,轻轻从他腰腹两侧环过去抱住,仰起脸跟他撒娇,“我手没力气了。”
她其实也不太懂怎么和男人相处,只是潜意识觉得,可以这样耍赖。
陆齐铭低垂眼帘。
看着这张娇俏糜乱的小脸,他除了自己忍着硬着疼着,简直没一点办法。
她是天生的主宰者,太懂得怎么拿捏他。
正准备收拾残局,年轻女孩又眨了眨一双湿润而晶亮的眼,向他提出新的解决方案,“我们可以用别的。”
*
丝袜弄得全是,不能再穿。
钱多多身上没力气,绵懒地趴在男人怀里,在心里小小心疼了一下自己才穿几次的腿袜。然后就看见他小心温柔地将它从她腿上褪下,扔进垃圾桶。
两只白生生的脚裸露在空气中,小巧肉软,脚趾头圆润可爱,抹了精致又妖娆的甲油。
像浆果色的贝壳。
陆齐铭玩了会儿她的脚,随后便将她抱起,放回沙发,自己则找来湿巾替她仔细擦拭清理。
钱多多低下头。
发丝垂落下来,柔软微凉,扫过她的锁骨。
她觉得有点痒,随手将那缕卷发拨到耳后,目不转睛,盯着陆齐铭看。
他脸上汹涌的情潮和欲色都已褪尽,从她的角度看,他眉眼冷沉,神色平静,又恢复成往日里清风拂山岗般的从容模样。
忽然发现,他还挺有服务精神的。
这大概就是静希一直强调的“男人的床品”。
这次体验新颖而刺激。
唯一不好就是那座巍峨火山。她刚才红着脸心惊肉跳观察了好半天,大。
大得好像过分夸张了……
想起某一幕,钱多多大脑再次响起高温预警,连忙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许再回忆。
须臾,她轻声说:“你等下,记得赔我一条袜子。”
话音落地,陆齐铭手上的动作倏然顿了下,而后开口,淡淡地道:“对不起。”
钱多多脚尖踩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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