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吃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陆齐铭低头,贴近她,薄唇的每次开合几乎都摩擦过她微张的两片唇瓣,嗓音轻淡,“你总是发呆。”
钱多多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手指,根本不敢答他的话。
害怕声音出口就是破碎的吟哦。 w?a?n?g?址?发?B?u?页??????ū?????n?????2???.?c????
她眼睛湿了,呼吸乱了。
感官被迫集中到男人肆虐游走的指尖。
实在想不通,这人此时的状貌堪称衣冠楚楚,端方得像一柄砚台,怎么能满脸平静地对她做这种事……
“正常情况下,人发呆,是在放空自我,是一种放松舒适的状态。”
陆齐铭淡淡说着,碾磨她唇瓣的右手往侧面微移,捻住她敏感细致的耳垂,爱不释手地把玩,“可你不像。”
钱多多咬手指咬得更加用力,眼角有泪珠渗出。
“发呆的时候脸这么红。”他唇贴向她绯红的耳,用极低的音量,轻声问她:“你是在想那些事,对吗?”
“……”
巨大的羞耻感席犹如潮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钱多多本就经历着砒霜蜜糖般的煎熬,心理上的刺激引发更剧烈的海啸,她泪流得更加凶,轻轻抽泣,几乎快咬不住手指。
“嘘,别出声。”男人勾起她迷乱的小脸,注视着她,善解人意而又温声细语地提醒,“旁边的车还没走。”
钱多多懵然地望着陆齐铭,眨了下迷离湿润的眼睛。
她脑子晕乎乎,跟打翻了一坛掺杂蜂蜜的浆糊似的,半天反应不过来。足足过了好几秒,才逐渐找回一丝理智。
陆齐铭知道旁边的车上有人,居然还这样欺负她……
他怎么能这么坏?
想到这里,钱多多又羞又委屈,一下哭得更厉害,泪水大颗大颗,从嫣红妖异的眼尾流淌而下。
沾湿了男人落在她耳朵上的指尖。
陆齐铭眸光微凝。
须臾,鬼使神差,他将沾着她泪珠的食指送到唇畔,轻轻舔了下。咸涩微苦的味道眨眼便在唇舌间弥漫开。
很莫名的,这种口感让陆齐铭上瘾又着迷。
心念涌动,他拿开那只被姑娘咬出指印的小手,倾身,埋头,含住她的唇。
这下钱多多是真的发不出声音了。
安全带将她禁锢在副驾驶席的座位上,加上陆齐铭沉重高大的体格压下来,她根本无力挣脱,连呜咽声和轻泣声都被这个男人一滴不落地吞噬。
这个吻没什么技巧,只有最原始而纯粹的劫掠。
他以舌为刃,一来便撬开她的唇缝和齿关,一路攻城劫地杀进来,险些将她亲到窒息。
舌根被吮到疼,整张嘴都麻麻的。
钱多多不由轻蹙眉心。
她之前就知道,陆齐铭这辆车的车窗是单视玻璃,隐私性良好。
但前面经他提醒,她已经想起旁边的车上有人,再跟他做这么亲密的事,只觉心惊胆战,紧张得要命。
好在没过一会儿,一阵汽车引擎声便传来。
旁边的车走了。
“……”看着车窗外渐行渐远的跑车背影,钱多多紧绷着的神经骤然一松,当即伸手,用力抵在陆齐铭胸前,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她边挣,边在他唇齿间含糊不清地嘟囔,道:“我好困。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我要回家睡觉了。”
陆齐铭闻言,很轻地笑了一声:“今晚不跟我睡了?”
钱多多呆了呆,想起自己昨晚仗着酒劲霸王硬上弓,非要跟他去酒店开房的事,顿感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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