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个都不管用,知道没办法糊弄过去了,乌椿和的心跳又加速了几分,浆糊一样的大脑短路。
可是让他想之前男人那样亲他也是不行的。
乌椿和脸颊红扑扑的,视线盯着男人浅淡的唇,他睫毛颤了颤,心下一横,闭眼又吻了上去,他愣愣的贴着呆了呆,随后迟疑的蹭了蹭,他睁开眼悄悄看了眼男人,想看看这样行不行,结果与垂眸盯着他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对视上。
乌椿和眨眨眼,看不出来可不可以,迟疑的又蹭了蹭,耳根越来越红,似乎再继续下去少年便会晕厥过去。
少年不知章法的蹭带着笨拙和生疏,柔软的唇瓣也蹭的更加艳红,陆归弘垂眸看着少年小巧鼻尖因紧张溢出的汗液,紧张害羞的睫毛不停的颤,像漂亮的羽蝶,他喉结滚动,松了松搭在少年腰间的手,少年迅速起身从男人身上下来,没有丝毫犹豫,陆归弘没去看,只是闭了闭眼,压下升起翻涌的□□。
乌椿和埋进被子里,背对着男人不敢去看,滚烫的脸颊贴着微凉的枕头,脸蛋烧的通红。
这一天实在是太……
乌椿和没想到表明心意的第一天就亲了两次,少年眼中含羞带怯,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瑟缩的收回手,总觉得那道触感还残留着,而且好像有点肿了……
少年心乱如麻,陆归弘的心绪也不见得如同表面一样镇定。
陆归弘看了一眼旁边团成一团的少年深呼吸一口气,闭了闭眼,静默了一分钟后还是掀开被子进了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乌椿和在被子里又往里缩了缩,已经洗过澡的男人又去冲澡……
乌椿和的脸真的红透了,他闭眼睛要睡觉,无法面对冲完澡出来后的男人。
有可能是今天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绪大起大落,乌椿和居然真的伴随着这淅淅沥沥的水声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在彻底陷入深度睡眠前,乌椿和感到额头被轻轻亲了一下,然后是一道低沉的嗓音,“晚安,宝宝。”
随着话音落下,乌椿和彻底沉睡过去。
……
第二天一早,乌椿和醒来后身侧的男人已经去了公司,昨晚睡的有点久。
乌椿和起床时照镜子,发现自己的嘴唇真的有点肿,不丑,但更加肉嘟嘟的,浅粉色也变得红艳艳的像是涂了口红。
少年抿唇,没有用,又拿水洗妄图消肿也没有用,最终在崔姨的催促他下去吃饭的声音下只能这样下去了。
果不其然崔姨看到后微微惊讶,乌椿和身体紧绷,解释道:“昨天我做梦……然后咬到了自己的嘴唇,就是这样的。”
乌椿和很不会撒谎,能编出来已经很厉害了,不过阅历丰富的崔姨还是一眼看出来是在胡扯。
阅历丰富的崔姨稍加思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但崔姨没有挑明,她慈爱的笑了笑,没多问,“那我去拿点消肿的膏药。”
紧绷的少年松了口气,涂了膏药后等到晚上好了一点。
期间宁波可给他发了消息过来,乌椿和照常回复,他们几乎两三天聊一聊,对方来问他和陆先生的进展的怎么样了,之前找宁波可时对方出的喝醉试探的主意,后来和对方说了后就一直很关心他们之间怎么样了。
乌椿和隐隐感觉出宁波可其实是在着急他不开窍。
不过如今……
乌椿和习惯性的思考咬唇,结果忘记还肿着,他倒吸一口气连忙松开。
少年耳尖红了红。
他看向聊天界面,和对方说了说,免得宁波可一直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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