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时管家已经走了。
少年的脸颊比刚刚更红了。
身后传来脚步,陆归弘从少年手中接过牛奶关上门,乌椿和抬头,双眸因羞耻而水润润的,看着男人嘴角还笑着,听了个全程的陆归弘没有继续逗他,柔声说:“好了宝宝,喝完牛奶休息吧。”
乌椿和看了他一眼,从刚刚被困在男人怀里的紧张情绪出来后慢慢意识到什么,迟疑的问道:“先生刚刚是不是在故意逗我?”
陆归弘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磁性的声音传进乌椿和的耳畔,他耳朵有些痒。
乌椿和发现男人有点坏。
喝完牛奶洗澡后两人上床休息。
躺下快睡着时,乌椿和突然想起,好像默认先生和他睡一间房……
而乌椿和还不知道的是,管家给他送完牛奶后同他的父母隐晦的提醒了一下。
于是隔日。
陆归弘早起先去了公司,乌椿和打算在家里在待一天,下午男人下班过来接他回去。
乌椿和起床后下来看见乌母坐在花园里,看见他下来朝他招手过去。
“妈妈,爸爸去公司了?”乌椿和没看见乌父,走到乌母旁坐下后不禁问道。
乌母点头笑着说,“是啊,不过他下午就腾出时间回来陪陪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爸怎么也要腾出空来。”
母子两人很久没这样面对面聊天了,从乌氏落魄越来越严重,乌父乌母精力都在公司集团身上,随后就是乌椿和去联姻,又忙着把乌氏救活,已经很久没这样闲情逸致的赏花聊天了。
“对了椿和,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不爱听,但是你和归弘还是在领证前不要太过火。”乌母提醒道。
乌椿和一愣,白皙的脸颊迅速染上红色,小声说道:“妈妈你怎么还说这个呀,我知道的。”
上次乌父乌母去的时候,乌母看见少年脖子上的痕迹,虽然乌椿和解释了说没有做别的,乌母也相信陆归弘有分寸。
只是昨天管家的提醒还是让乌母觉得还是要说一下。
少年一直被他们庇护在家中,乌母不免担忧,“你知道是你知道,但是你们感情好年纪轻总是避免不了会擦枪走火……”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太心软也太单纯。
乌母心思转了一圈,随后还是没多说,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唉,算了算了,你们注意点就好,反正也快成一家人了,随便吧。”
乌椿和看了看她,伸手抱住乌母的手臂,脸颊贴在妈妈的肩膀处,撒娇道:“妈妈……先生对我很好的,你别担心啦,别聊这个了,我给妈妈看看我这几天在学校里画的画吧……”
说着,乌椿和掏出手机来翻出他相册里拍下来的画,乌母垂头看着少年白净漂亮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回忆起刚刚少年脱口而出的“先生”,语气甜蜜亲昵。
唉,儿大不中留啊。
乌母整理整理心情,和乌椿和一起看那些画。
边看边聊,慢慢的就到了最重要的人那副画。
乌椿和迟疑的问道:“……妈妈,你说我要是送人画像,该画他什么样子的好呢?就画平时的样子服饰吗?总觉得太普通了……”
乌母想了想,“特殊时期的,或者就是常规的,最常出现你面前是什么样子就画什么,要么就是比较特殊意义的,比如毕业了,工作入职那天,结婚那天。”
乌椿和一愣,随后若有所思。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男人西装革履的样子。
而后又浮现出深藏在回忆里,之前看到的男人那张毕业照。
十七八岁的少年身形消瘦,面颊锋利眼眸漆黑,明明站的笔直,却仿佛脊背上压着无形的东西令他漠然痛苦。
那是伴随着失去父母和不断应酬带来的忙碌和空虚。
乌椿和的心底渐渐有了想法,甚至连什么时候送出去也想了。
今天确认了领证和婚礼,婚礼的布置乌椿和都没有插上话,都是乌父乌母和陆归弘在商量着场地,还有什么琐碎的东西,那些钱也是男人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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