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谙的父亲席知寅,席谙十八岁前唯一崇拜的人,席知寅只席谙一个儿子,将心血倾注在他身上,希望他能够接手家族事务,成为合格的接班人。
但十八岁那年,父亲在外包养的情人以及他五岁的私生子遭遇车祸去世,这段不为人知的密辛才被撕开在众人面前。
席谙心中父亲的神像轰然坍塌,又紧接着得知父母当初因为信息素结合,并没有感情基础,不止父亲,母亲在外也有情人。十八岁的席谙真正看到了现实世界,他自以为美满的家庭实则爬满蛆虫,他留学回来后选择搬出去自己住,而父母对他的掌控欲却上升到恐怖的地步。
“你要想在事业上做出成绩,必须先把自己身上不确定因素排除掉,和定期体检、运动一样,结婚也是维持身体状态稳定的方式。我们选给你的都是很合适的Omega,我希望你花一些时间跟他们相处,而不是花在一只狗身上,你因为那个小畜生浪费了一上午的时间,你知道那些时间损失了多少利益吗?”
席谙站着,席知寅坐在书桌后,他的母亲周荷坐在客座,两双眼睛盯着他,像冰冷的探头。
“如果你足够聪明,你就应该知道,花钱雇人去看顾那只狗,比你亲自去看顾更值得。”周荷适时发表总结,并提醒席谙谈话重点。
席谙这几年已经习惯应对父母时不时的刁难,十八岁是条分水岭,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父亲对他要求不算严苛,甚至和蔼包容,是因为在外还有第二个选择。
他的私生子死了,他就只剩下席谙一个选择,所以他将所有赌注都押到了席谙身上。
可席谙并不想上他们的牌桌。
谈话不欢而散,席谙从书房里出来时脸色很差,bunny是他最难熬时期养的狗,陪他走到今天,跟家人一样,他不会对它不管不顾,扔给不熟悉的人照顾。
到宠物医院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席谙在输液室看到睡着的一人一狗,成川躺在陪护床上,bunny躺在地上的软垫里,两个都睡得香甜。
席谙刚坐下,成川就醒了,bunny后腿还是动不了,艰难地挪过去头对着席谙,用鼻尖点了点他小腿。
席谙摸了摸bunny,眼神落在成川身上:“吃过晚饭了吗?”
“还没,bunny看不到人就闹,我反正也不饿,回去再吃。”
“你想吃什么?我叫人送过来。”席谙在成川拒绝前截住话头,“我承了你的情,让我也为你做点事。”
成川笑,说想吃面,席谙就让助理去买来。
“挂完这瓶就可以回去了。”成川也摸上bunny,“医生说可以治愈,不用太担心。”
席谙点头,又去跟医生了解了一些事情,把推车推过来,叫成川:“走吧。”
成川帮着席谙把狗推到车边,席谙问他:“面在车上吃,可以吗?”
助理从车上下来,笑着对成川说:“您好,又见面了。”
成川吃面的时候很担心把他的车弄脏,而且车里四个人一条狗,只有他吃东西的声音,司机和助理在等成川吃完,席谙在一旁看笔电,bunny则趴在他们脚下,很馋成川的面。
成川没吃几口就说饱了,席谙扫了一眼:“不好吃?”
“好吃,是我没胃口。”成川收拾好要下车扔,助理想帮忙,被席谙眼神制止。
成川扔掉垃圾,没上车,站在车窗边跟席谙说话:“我骑车来的,就不搭顺风车了。”
席谙看着成川:“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成川咽了咽口水,席谙这样从下往上看他,让他有点舍不得。
席谙又说:“你守着bunny也累了,别骑车吹风,车我让人帮你弄回家,你和我一起走吧。”
成川耳根子软,席谙邀请一下,他就从了。
谁知道车开到成川小区,成川要下车走了几步,bunny突然发出尖锐的鸣叫,原本乖乖趴着的,也不肯了,撑着要坐起来扒拉车门。
成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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