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只好搓搓手,尴尬地问:“昨晚是你接我回来的啊?”
“席谙,对不起,我本来就只是打算过去坐坐,但那群人...你知道的,太会劝了,我一不小心就...”
席谙越过成川往房间里走,冷冷地扔下一句:“我知道什么?”
成川跟在他身后:“我要是喝醉了干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你就骂我吧。”
席谙停下来,成川跟得紧,一下子撞到他背上,成川顺势把头搁席谙肩膀,圈住他的腰:“嗯?”
席谙沉默片刻,问:“再也不跟那些人来往,做不做得到?”
什...成川咽了口口水,松开了席谙,还没撤回手,就被席谙紧紧扣住,席谙转过头看他,成川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做不到?”席谙追问,“还是觉得我管太多了?”
成川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面对席谙的时候会感觉这么心虚,但席谙还是第一个对他提出这种要求的人,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确实有些越界,但成川并不反感,只是有些意外。
“做得到,做得到,我不会再跟他们来往。”成川重新抱住席谙,“可以不生气了吗?”
席谙很轻地叹了口气,抱着成川坐到床上:“头还疼吗?”
“有点晕。”成川在他脖颈嗅了嗅,闻到那阵香气,觉得安心一些,“席谙,我好像闻得到你的信息素了。”
“是不是因为每一次你都要操进生殖腔啊?把我操成Omega了。”
席谙握紧手指,嗤笑:“估计是吧,不然怎么让你一醒过来就说出这种浑话?”
成川大笑,抱紧席谙,席谙接了个电话,司机在楼下等着了,他为看顾成川没去公司,现在得去了,成川搂着席谙,心里竟有些不乐意。
“成川,”席谙提醒他,“我得走了。”
“哦。”成川这才松开席谙。
席谙站起来:“你不舒服就在这里休息,等我晚上回来吃饭。”
席谙出门后成川又躺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在家里闲逛,他心血来潮想要去席谙书房找本书看,进去后书没找着,开始研究起席谙书房的陈设。
跟这栋楼一样,席谙的装修风格追求极致的简单,成川跟席谙相处下来发现席谙确实是个很纯粹的人,可能席谙人生里最复杂的事情就是跟自己纠缠在一起。
这时成川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人是陈诗,便挂了。
挂断后陈诗又打了几次,成川才接起来:“什么事?”
“我们现在在江市,想见你一面。”陈诗似乎知道成川会拒绝,接着说,“不是没事找事,是关于你未婚夫的事。”
成川一听乐了:“未婚夫?我哪来的未婚夫,我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是要跟席谙结婚了吗?我跟你父亲都知道了。”
成川蹙眉:“你们从哪知道的?!”
“当面聊吧。”陈诗报了个地址,挂断电话。
成川一刻也没耽误,电话挂断就要走,匆忙间刮落桌面一份文件,文件夹里的纸张散落一地,成川弯腰去捡,却瞥见好多熟悉的名字信息。
他愣了几秒,控制不住去翻看了几页,猛然发现这份文件夹里全是关于自己的资料,包括父母朋友,工作履历,这些信息足以拼出一个成川的大概生活轨迹。
在赶去见陈诗的路上,成川一直在想,席谙为什么要调查自己。
他有意隐瞒了很多事,一是觉得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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