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的字眼,猫猫无奈,将屏幕一熄,抬头看向了自己面前的两人。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去。
对于研磨来说,考试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该怎么去社交?
根据猫又教练和助教的说辞,这个合宿是由东京主办,排协和网协共同举办,虽然只会邀请东京的学校队伍,但东京的队伍本身就很庞大,更别说是打排球和打网球的国中生全部都可以报名。
这个范围就非常非常的大了,而像是这种没有赛事竞争性的合宿,大家的活动范围大概率就会要融合在一起,到时候他们不仅要和东京所有打排球的社团相处,还要和东京所有打网球的队伍相处。
那场面应该非常的壮观,但同时,也对社恐非常的不友好。
——你现在连在自己学校里的人际关系都处理不好,你还能去这种合宿里面处理好人际关系吗?
研磨在心中质问自己道。
他的答案肯定是不行的。
对自己有自知之明本身就是一个聪明人基本的素养。
研磨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社交能力有多么的差,而且他本身就不愿意主动敞开心扉去和人交朋友。
南弦柚看出了他心中的顾虑,可他这次什么都没有说。
对于到底去不去合宿这个选择,南弦柚觉得这完全要取决于研磨自己到底怎么想。
他不可能再用“会保护他”的名义承诺这一切来取得让研磨去合宿的这个结果。
因为对南弦柚来说,这种承诺和“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没有任何区别。
他自己对于合宿也是向往的,南弦柚当然希望见到各式各样的人,也期待他们在排球中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仅仅只限于音驹的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有一个能让他们在高中之前就可以提前熟悉其他学校的机会,这对于南弦柚来说是迫不及待的。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研磨他想去。
如果研磨不愿意去,那他也是不会去的。
在南弦柚的心中,所有的一切都会有一个先后级。
而研磨,便是永远排在第一的那个。
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在有研磨的前提下,南弦柚才会做出选择。
如果这个选择里没有研磨,那他就会失去“第一选择”的兴致。
研磨的犹豫,研磨的迟疑,研磨的害怕。
这三种情绪南弦柚都看在眼里。
但他还是保持沉默,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研磨,什么也没说。
之前的他一直都在想着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去撮合着研磨融入音驹排球社这个集体。
不管是让研磨提前接触山本猛虎,还是特意拉拢夜久卫辅和海信行,这些的唯一目的就是想让研磨提前去适应。
就这样,南弦柚不断的去给研磨创造机会,但他在昨天突然意识到——如果因为外界因素的刻意干扰,让一个内向的人强制变外向,这种做法,本身就是一种社交暴力。
他只想着最后的结果是好的,但他却忘记了,当一个不愿意社交的人被迫在社交的时候,他所要经历的那个过程,是十分痛苦和煎熬的。
南弦柚并不想让研磨感到痛苦和煎熬,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到这个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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