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的手脚缠了一晚上的胡君山猛的睁开了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有种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不等他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就开始动手动脚,红着脸想要抓住对方的手,触手就是温软如玉的腰肢。
“岚岚别闹。”
只一晚上,胡君山就被时岚教的熟练称呼“岚岚”。
不甚满意的摸着对方若有若无的腹肌,“胡君山你要好好健身。”
初经人事的胡君山根本招架不住时岚直白的言语,只要一想到对方昨晚坐在他身上细细描摹的场景就面红耳赤,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如此失态。
时岚也是见好就收,在被窝里穿好衣服,然后靠在一旁欣赏美男穿衣。
“扫大街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直接代替老爷子去就行,有不长眼的找你麻烦,直接找回去,我的人可不能被别人欺负了,只有我能欺负。”
时岚说着霸总语录,这感觉还真不错,怪不得圈子里的霸总人手必备,她以前养小鲜肉都是不走心的,给钱就行,这还是头一次走心。
时岚带着胡君山做好了早饭,“会了吗?”
胡君山认真的点头,热好馍馍,泡个麦乳精并不难。
馍馍热好了,一大早鸡都没叫就出门扫大街的胡荣生佝偻着身子回来了。
昨天一回来就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时岚终于想起了她忘了什么。
把自己手里温度合适还没喝的麦乳精端给胡荣生,又夹了好几个馍馍给他。
“昨天忙忘记了,老爷子,我把扫的地方换成了咱们这边的,不过也没事,明天开始就让君山在咱们这扫。”
胡荣生从善如流的喝着麦乳精,甜滋滋的不习惯,但是热乎乎的,暖到人心窝子了。
一大早,胡荣生麻木的去扫大街,这些天扫个大街都被针对,被羞辱,他就像一个行尸走肉的尸体,被人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
结果从头到尾没出一点意外,他就这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看着时岚云淡风轻的样子,商海浮沉大半辈子的胡荣生终于反应过来了,被吓傻了的脑袋终于转起来了。
是他糊涂了,既然有机会爬起来,入赘怎么了,他竟然还没有他那个断绝关系的白眼狼儿子儿媳看的明白。
一边啃着馍馍,一边打量孙子孙媳。
看来孙子把他孙媳伺候的很好,比他识时务,不愧是他精心培养的继承人。
“兰花,老头子这么叫你可以吗?”
时岚意外的看了眼老爷子,点点头“没问题,老爷子。”
“昨天你不是说让我闲着就教教孩子,我那一手打算盘珠子的手艺还凑合,你要觉得行我就在家教教。”
“行啊,他们要是能从您这学个三分就够吃一辈子了。”
时岚倒是没有想到昨天还一副她糟蹋了他宝贝孙子,不想搭理她的胡荣生,今天就主动来试探她了。
作为大资本家,教人打算盘,这算盘珠子都蹦到她脸上了。
知道历史走向,她真是巴不得把三个崽打包扔给对方教,她一开始也是打的这个主意,她从不养闲人。
等时岚满面春风的骑着车出去上班,胡君山才疑惑的盯着胡荣生。
“看什么?”胡荣生被孙子看的不自在。
“爷爷怎么想着要教生意经?”
“谁说我要教生意经,我教的是打算盘!”
“我可没忘您教我的第一课就是打算盘,爷爷,这些东西不该出现了。”
胡荣生端起碗,把已经凉了的麦乳精喝完,拿着还没啃完的馍馍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对没有看清枕边人是什么底子的孙子不以为意。
他脑子没清醒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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