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
“这家人还没有下班,你是这家的亲戚?”
时岚伸手拂开被风吹到眼前的碎发,感受到来人的热情微微一笑。
“对,这是我表弟家,离家在外的,我正好出差来看看他。”
“哎呦,原来是小李的表姐啊!”金玲伸手想要拉人手,又怕自己冒犯了,双手交握,眼冒星星。
“没想到小李的表姐这么白,你可长得太俊了,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人。”
这话不是金玲夸张,比时岚长得好看的人不是没有,但比时岚更白更有气质的是真没见过。
她的身上都是自信的光芒,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可真是太会夸人了,我也没见你这么爽利的姑娘,你年纪不大吧,我都三十好几了。”
“我二十了,真是一点看不出来你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我男人也是快三十的人,跟你一比他像是你爹。”
“同志,我姓金,叫金玲,木头厂下班还要一会儿,你要不来我家坐坐,大老远来的肯定累了,来我家喝杯水。”
“我叫时兰花,那就麻烦金同志了。”
时岚没拒绝,她总不能一直在门口站着,拎着行李箱就跟着金玲进了屋。
金玲乐呵呵的在前面带路,随意的抱起坐在门槛上的孩子,也不关门,把孩子放在院子里铺好的席子上,捡起拨浪鼓塞她怀里。
“时同志你坐,我给你倒水。”金玲说完就往厨房跑。
和席子上的孩子对视,“你妈心可真大。”
坐在板凳上,自觉给人看了会儿孩子,顺便打开行李箱,拆开大白兔奶糖的包装,摸了两把糖放在桌上,又关上行李箱。
金玲端着红糖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大美人弯身转着拨浪鼓逗孩子的样子。
“时同志你可别惯着她,快喝口水解解渴。”又看到桌上一堆珍贵的奶糖,着急道“时同志,快把糖收回去,这太珍贵了。”
“没事,本来是带给桑年的,他也不爱吃,我啊就借花献佛送给金同志,麻烦金同志到时候多看顾看顾他,金同志可别嫌我会算计。”
金玲不乐意看了眼时岚,“我怎么会嫌弃你算计,就是没这些糖,看在你的份上,我都得对小李多上心。”
“小李也是不容易,年纪轻轻的,就妻儿早逝,还是个一根筋的痴心人,家里一堆拖累,就这么孤家寡人的来这边上班大半年了,都没见人来关心关心,还好有你这么个表姐。”
时岚“???”
她怀疑自己找错地方了,这个“小李”是她认识的“小李”?
想到刚刚说到“桑年”,金玲也没有反应,那应该没错了。
所以,李桑年哪里来的妻儿?
顺着金玲的意思,不动声色的附和“是啊,他就是个死心眼的,哎。”
“可不是,木头厂副厂长的女儿都被他拒绝了,多好的人选啊。”
时岚放在桌底的手轻轻的敲了敲大腿,喝着糖水听金玲讲故事。
水喝完了,故事也讲完了,李桑年也回来了。
李桑年从李逸城的自行车后座上下来,就看到时岚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金同志,那我就先走了,多谢你的招待了。”
“哪里哪里,时同志你也破费了,你们姐弟也很久没见了,快好好叙叙旧。”
李桑年早就自觉上前接过行李箱乖乖站在时岚身后,一看就是乖弟弟。
金玲嘴角抽搐,李桑年往时岚身边一站显得时岚更白了,这表姐弟俩是不是表的有点远?
李逸城见人都走了,他媳妇还在原地发呆,疑惑的问道“看什么呢?”
“丑人别在我心情好的时候嚯嚯我心情。”
白了一眼李逸城,扭身进门抱起闺女就往屋里去,太阳落山了,再在席子上玩冷了。
李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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