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亲生儿子死了,你不仅不替他报仇,你还和仇人同床共枕,替她扫清障碍。”
“哦,我忘了,你还连孙子都不当回事。”
时岚拎起谢振昌的衣领和他熬了一夜通红的眼睛对视。
“谢齐年是你的儿子你这么对他,你就不怕他来找你,他会来找你的,让你生不如死,一刀刀捅你的心。”
“还有你和那个贱人生的野种,他们会恶心有你这样的父亲,因为有你,他们永远抬不起头。”
“他们会犹如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你说他们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会不会自相残杀,会的,一定会的,他们会死在你面前的。”
霍从一正看着时岚发疯,然后就被人推了一下。
“同志,时同志这样精神是不是不太好。”
“……”
很好,这是让他上去把时岚拉走。
霍从一只能硬着头皮上,把时岚拉出了关押室。
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时岚就扑在他身上大哭。
哭了好一会儿,实在哭不下去了,时岚改成了黯然神伤。
在旁边等了一会儿的军人同志心里松了一口气。
“时同志节哀,坏分子会受到应有的惩罚,谢同志也能安息了。”
“由于谢振昌的包庇引起的恶劣影响,组织上决定将其下放劳改,家产充公,组织上经过讨论,决定将这部分财产补偿时同志以及你与谢同志的孩子。”
厚厚的信封被塞到了时岚手里,示意霍从一多开解开解,他们就离开了。
“唉!没想到还有这么恶心死的事,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霍从一扶着时岚往外走,等在外面的纪严和迎了上来。
看到霍从一给他使眼色,“我刚借了辆车,我送你们回招待所歇歇,我已经让先行回去的同志回去替我们说清楚情况了。”
时岚谨记她的人设,一上车就无力的闭上了眼。
因为担心时岚想不开出事,霍从一也在招待所住了下来。
首都钢铁厂
方晋正在办公室一边看图纸,一边吃饭,听到门开了瞟了一眼。
“你不是回去了?”
纪严和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别说了,都上火车了,你那朋友就被军方的人带走了,作为领队,我自然是跟着去了解清楚。”
方晋扒拉筷子的手一顿,“出什么事了?”
纪严和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清楚了,忍不住唏嘘,“可惜那位牺牲了的谢同志。”
“我找熟人打听了,谢齐年当初跟的老首长直接插手了,人已经退下来好多年了,听到这事还大发雷霆了。”
说了半天,水都喝完了,方晋一点反应没有。
“我这还想着你俩关系好,巴巴的过来给你说,你没点反应?”
“人家正难受着呢,我过去添乱?”
纪严和点点头,“也是,我得赶火车去了,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呢。”
嘴上说着添乱,腿却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过来。
方晋站在招待所外面,推了推眼镜,脑袋里两个小人疯狂打架。
小人一号:别进去,不然你干嘛逃跑!
小人二号:可她是你第一个女人,要不是她是有夫之妇,你们会在一起的,她现在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大受打击,你作为一个男人快进去,安慰她。
小人一号:那是意外,如果不是中药你们不会有交集的,这事,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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