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理解您的心情,今天也是冲着解决事情来的。还请您冷静一点,我们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王灿苦着一张脸,他也是真倒霉,就跟李想的父母多说了两句话,这边就差点又打起来。
陆母被王灿拦在一旁,脸上仍然带着怒色,大声吼道:“你们拦我做什么,要不是自己
这个贱/人自己不自爱,我儿子现在怎么可能受这种罪。”
站得离几人稍微远一点的另外一对夫妻中的男人,上下打量了陈安安几眼,也是一声冷哼。
他没有开口说什么,但看着陈安安的眼神是显而易见的厌恶与嫌弃。
男人身旁的女人脸上也带着不满之色,但她看了正在骂陈安安的陆母一眼,想起自己还被关在警局里的儿子,最终还是拉了拉自己身边老公的衣角。
轻声道:“老公,儿子要紧。”
他们夫妻俩老来得子,才有了李想这个儿子,自然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去坐牢。
所以这一次,他们才来了学校,想在法院判刑前,先取得陆飞扬家人的谅解。让他们到时候在庭前调解阶段主动松口。
对于陈安安,两人得知所有事情后,自也是厌恶的。虽然网上都在说,李想是自己知道陈安安和陆飞扬有私情,还去帮陈安安在另外那个叫沈若的女孩面前遮掩,还和陈安安谈恋爱,所以得到什么结果都是活该。
但他们身为李想的父母,自然不会这样想自己的儿子。夫妻俩哪怕看了网络上那些流言蜚语,也只觉得这事都是陈安安的错。
是陈安安出轨给自己儿子戴绿帽子,才刺激得他用刀捅了那个奸夫。
会议室外面,又走进来几个学校领导,几人将陆家夫妻和陈安安几人隔开,又苦口婆心劝了愤怒的陆母好一会,总算让她平静下来商讨事情。
作为陈安安和沈若共同的辅导员,倒霉的王灿又被自己的领导推出来主持这件事。
王灿看向夫妻两人中明显处于主导地位的陆母,轻声道:“赵女士,事情我同事先前已经原原本本跟您说过了。陆飞扬同学受到伤害,我们作为老师也十分痛心。”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最终还是得处理出个结果的。您这边看您有什么需求,咱们说出来,都可以商量。”
王灿话音落,陆母便挥手直言道:“我什么东西都不要,只要伤了我儿子的小畜生坐牢就行!”
一旁李想的父母听到陆母这极具侮辱意味的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哪怕两人来学校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接受陆飞扬父母的刁难。
但此时看对方当着他们两人的面,就用那样侮辱性的称呼喊他们的儿子,两人瞬间忍不住了。
李父直接开口道:“这位女士,请您注意一下您的言辞。我们家李想是有错,可你家儿子也未必清白到哪里去。”
李父来之前可是很好做了功课的,因此他如今对于陈安安之事,可谓知之甚详。
李父道:“我儿子是冲动干了错事,可要不是你儿子还有这个水性杨花的女生,当着他的面还勾勾搭搭刺激他,他怎么可能干出那样的事来。”
“而且我已经托人去医院看过了,我们家李想当时用的是裁纸刀,那刀又小又薄,根本就不会致命。”
不致命不代表不会受罪,陆飞扬受伤的又是脖子那样脆弱的地方。不过李想的父亲当然不会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这一点。
他继续说:“这事就算是拿到法院去说,我们家李想也是占理的。让我儿子坐牢,不可能。”
“只要不提这个,你们其他想要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尽量满足你们,弥补你们家的孩子。”
陆母闻言冷笑一声:“杀人就是杀人,不可能因为被杀的人没死,这事就不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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