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过这种智力低下的人,要我说肯定是白璐基因有问题。”
“之学,你看你现在生意做得这么大,没个男孩继承你的家业怎么行呢?”
“要说我,你要是怕你跟白璐生孩子风险太大,你就跟白璐离婚,安然是沈家的孩子,沈家来养。”
“白璐也跟你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们沈家呢也不是什么不讲良心的家庭,你在金钱上多给她点补偿。”
沈母的话讲完,正当她准备问儿子意见的时候,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白璐,将手上的水果盘摔碎在地,切好的苹果也滑落得到处都是。
白璐大概是听到了两人的全部对话,泪眼朦胧地看着沈之学。
“之学,你要跟我离婚吗?”她可怜巴巴哭着问他。
沈之学见状连忙过来哄白璐:“没有,那只是妈说的,我没有同意。”
听到儿子说不同意,沈母当即拔高声调,尖着嗓子质问:“之学,我真不明白这个女人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成这样,为了这个女人,你要沈家就此断了香火吗?”
那天,沈之学和沈母大吵了一架,并且搬离了沈家,自己重新在外面买了房子。
他做生意刚起来那年,就买了套大房子,沈家二老和他们一起从职工宿舍搬出,住进新房子。
沈家之前住的房子是机械厂分配下来的福利房,机械厂的职工宿舍房子老旧且逼仄,他们一家五口住在一起显得很拥挤。
于是,赚钱后的第一件事,沈之学就是换房。
和沈母大吵一架后,沈之学带着白璐和女儿搬了出来。
他们一家三口住进了两室一厅的商品住宅。
沈之学和母亲吵完之后,沈家二老也是深刻明白了沈之学的决心。因此,之后哪怕他们内心再有想法,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当着儿子的面说出来。
就这样,日子太平地过了几年。
一次,白璐在街上逛街碰上了生父陈永庆。
那是1988年的夏天。
二十几年前,陈永庆的老婆突然被人砍死在家里。
陈永庆听到消息,从地里赶回家的时候,范春红躺在床上,人已经没了气息。
床上的被褥全都被范春红的鲜血染红。
而菜刀还卡在她的脖子上。
范春红躺在床上,眼珠子瞪得老大,手臂虽已垂下,但手指却呈现痉挛状,像是死前的挣扎。
“谁干的,这他妈谁干的。”
陈永庆看着死得不能再死的范春红,冲着人群发怒怒吼。
围观的村民见状都吓得齐齐后退,最后最早发现尸体的隔壁大婶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老陈家的,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啊,我找你家媳妇有事,结果一进屋就看见她被菜刀砍了脖子,死在床上了。”
“是啊,是啊,我们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死透了。”
“而且这青天白日的,哪个敢直接行凶啊。”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
陈永庆觉得也有点道理,要真是村里人行凶估计早跑了。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开口:“你家孩子一直在家吧,说不定她看到凶手了呢。”
陈永庆一听,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个孩子在家,说不定真跟村民说的一样,孩子看见了凶手。
于是,他开始在屋里找陈璐。
屋前屋后,床底下都找遍了,也没看到陈璐的身影。
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又去屋旁边的鸡舍找了一下。
但也没看到。
他去鸡舍找陈璐的时候,村民见了还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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