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人包括人质在内全部殉职了吗?”
像是听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女警员心灰意冷地点点头。
女警员接电话的时候,江夏就在旁边。
她自然也听到这句“包括人质在内全部殉职”的话。
挂断电话后,她连忙走上前询问:“警察同志,你刚刚说什么殉职?”
女警员叹了一口气,将粮仓爆炸的事告诉了她。
江夏听后,面色顿时白得像纸一样。
“那秦瞻呢,他也死了?”她嘴唇发白地问。
女警员点点头:“是的,无一幸免。”
“不会吧,”她像是无法接受道,“怎么好好的,就发生爆炸了呢,怎么就死了?”
“是的,发生了严重的爆炸,现场极其惨烈,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女警员道。
“不,我不相信,我要去现场,我要看秦瞻的尸体。”她情绪激动道。
“不行啊,江同志,”女警员急忙阻拦道,“警方还在勘察现场,外人是不能进去的。”
“而且就算你去现场,也找不到秦同志的尸体,因为现场的尸体全都面目全非,根本不知道谁是谁的。”
听到这句话的江夏像是瞬间就被抽干了力气,双腿发软地跌倒在地,还好旁边的女警员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女警员将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江同志,你节哀顺变,我想秦同志在世的话,他也不想你为他太伤心。”
下一秒,江夏抬头看向女警员,却已是泪流满面。
女警员诧异地看向她,大概没想到她会哭得这么狠,她嘴唇微微翕动,想说什么,但终是没说出口。
“江同志,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爆炸现场比较混乱,需要我们去支援,你继续留在警局,我可能也没办法照顾你。”
江夏呆呆地抬头看她一眼,眼泪像不会枯竭的泉水一般不停地往下流淌。
她像是听到了警员的话,灵魂又像是游离在意识之外。
她虽然没像有的痛失亲人的人一样嚎啕大哭,但看一眼她的状态便知道她是悲痛到了极致。
女警员实在是看不下去,骑着自行车把她送回了家。
“江同志,你就好好待在家不要乱跑啊。”警员离开前交代道。
江夏没理她,坐在椅子上像个木偶一样发愣。
*
孙建等人得到警员殉职的确切消息后,便开始欢天喜地地筹备晚上抢武器库的事。
先是集结人马,之前他们在电话里扬言召集了一百多号弟兄在北河粮仓等着跟警察干架,结果一个人没去。
但这回抢武器库,倒是真的集结了一百来号人。
这一百来号人大多是林峰和孙建他们信任的人,也就是说在他们忠义堂有些名号和地位的人。
人员集结完毕,就是等待了。
等待天黑,等待入夜,等大家基本都睡了,他们再动手。
晚上九点多,忠义堂的人全部出动,并于十点多到达市分局附近。
一开始林峰和孙建还是谨慎的,不敢轻举妄动,派一个小弟前去打探消息。
小弟没多久回来,脸上带着即将得胜的笑脸。
“进哥说绝对安全,警局里现在没人,唯一的门卫也被他提前弄晕了。”小弟一脸兴奋道。
他口中的“进哥”就是林峰安插在警局的眼线胡进。
听完小弟的汇报林峰这才放下心来,毕竟像他们这类“匪”对警察等公职人员是带有天生的惧意的,尤其现在还是去人家地盘抢东西,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毛毛的。
最终,林峰右手高举,手一挥带着一众小弟浩浩荡荡进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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