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凡也带着家中的商队过来了,是几个年轻汉子,都是骑着马过来的,不用马车,直接快马加鞭往南陵州府那边送。
商队那边割了几窖出去,让人快把加鞭地往州府送去,南陵州府繁华,可比开平县更加富贵。
商队到了南陵州府就先让许家那边管事的只会了各府的管事,富贵人家吃食什么的最是舍得花银子,就是五两一把的韭黄都有人买。
不用大肆宣扬,消息还没传出去呢,各府的管事就已经给抢了干净。
第一批韭黄成功卖了出去,许知凡又带着人割剩下的,这种稀罕东西压根就不愁卖的,只要一出来多得是人哄抢。
县府最大的那家酒楼因着韭黄生意格外的好,每日都车马迎门的,孙家的庆云斋生意就没那么好的。
因着聚福楼那边得了个新鲜的东西,把他们的客人都给抢了去。
聚福楼是孙家的产业,孙家大房在打理酒楼,听说聚福楼那边有了什么新鲜的韭黄,引得不少人过去争抢,自然是派人打听了一番,得知是县府外面一个田庄种出来的,当即就让人过来买了。
孙家酒楼来人的时候沈临川正在屋里读书呢,田力过来告知了一声,听说是庆云斋的人,沈临川只送了两个字,不卖。
庆云斋的人没想到他连门都不让进,他们孙家虽然不是顶顶富贵的人家,但家中可是出了个进士在京中为官,谁不得敬着他们几分,一个小小的田庄竟然也敢拂了他们的面子!
孙家管事当即就叫嚣了起来,“一个小小的田庄罢了,我们孙家可是出了京官的,你们也敢不卖给我们!”
田力一只手就把人给推了出去,一个进士罢了,他家东家也是举子呢,谁怕谁呀!
孙家管事回来就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孙家大房气得不行,当即又着人过去买,这次直接来硬的,田力压根不吃这套,他们不是叫嚣自家出了进士,田力也直接搬出来他家东家也是举子,那些人这才没有乱来。
田力处理了事就过来和沈临川说了,沈临川嗯了一声,“告诉那管事的,就说两家素有结怨。”
田力出去办事去了,沈临川挺满意田力的,做活利落细致,人也机灵,到是可以好好培养起来,以后管理田庄和杂事,能让人省心不少。
孙家大房没想到第二次过去买还吃了憋,气得当场摔了茶盏,“什么周家,我怎么没听说周家!这开平县的举子也就那么些,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个姓周的举子!”
一旁有个小管事地想了想说道:“大爷,我想应该是今年的新举子,应该是那沈临川,就是那杀猪的周家。”
孙家老大这才想了起来,当日他还派人送礼了呢,人家没接。
“我们两家能有什么仇怨,我怎么不知道?”
那小管事地给说了,孙家大爷皱了下眉,“不就是老太爷想纳妾,那两个家仆也给打了,这周家怎么如此不给面子。”
都是多少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孙家大爷觉得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再去一趟,道个歉好好说说,那韭黄这次必须给买过来了。”
酒楼管事的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当即既要出去了,还是那小管事又给说了后面的事,气得孙家大爷怒拍桌子,“这二房也太不会教子了些,世平这些年读书没个长进不说,净会在外面惹是非!”
如此两家结怨已深,这韭黄怕是买不成了,聚福楼那边生意格外的好,他们庆云斋的客人都被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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