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赶紧把温度给降下去,酒擦了四肢能降温。”
这么烧着也不是个法子,就算是喝了药一时半会儿也降不下来,张郎中也知道其中的凶险,若是能降下来就行。
周宁也下手帮忙,周晏晏不舒服地哼唧着,周宁不停地安抚他一会儿才好了。
擦了一阵果真没有那么热了,沈临川两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周大站在床边回来走,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替小孩子受了这罪去。
药熬好又给两个小家伙灌了下去,温度降了一点下去,张小意没有走留了下来,若是有什么事也好有个大夫在这。
周宁过意不去,“意哥儿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说什么呢,就这两步的路,天也快亮了,我看着点也安心。”
两个小家伙喝了药就睡过去了,天光大亮,张小意又给看了看,周小煜已经没事了,精神头也好了不少,就是周晏晏还烧着。
沈临川一连三日都没有去翰林院,翰林院的同僚议论纷纷,沈临川亲自去告得假,说是家中小儿发热。
沈临川现在是翰林院的红人,听说昨日的杏花宴上皇后亲自赏赐了他家小儿一对金锁,他家夫郎投壶还压了安平县主一头呢,今儿就突然告假了。
叶景兰虽然现在在御史台,也听说了这件事,买了些小孩子能吃的点心上了门,这才知道了原委,气得他脸都红了,“那安平县主也太跋扈了些!”
但他们人微言轻也没什么办法,圣上是安平县主的亲舅舅,张尚书有位列三公九卿,位高权重他们怎么能动得了。
叶景兰气愤地站了起来,“我去弹劾张昌言去!告他教哥儿不善!”
沈临川忙拉住了他,“你现在虽在御史台,但也不过是个九品主簿,他张昌言可是一品的尚书,到时候就连你也要受到牵连。”
叶景兰冷哼了一声,“那安平县主行事无状,就算是他张昌言抓不到什么错处,我就不信那安平县主没事,沈兄你们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办。”
叶景兰脾性本来就像童光美,他也来京城有半年之久了,对安平县主的行事也略有耳闻,县主怎么了,就算是公主皇子他照样弹劾。
这事不单是为了沈临川,安平县主仗势欺人,不少平头百姓在他手里吃过苦头,也该好好管教一二了,别人怕他什么公主之子,他叶景兰可不怕。
送走了叶景兰,沈临川也回了屋子,两个小家伙都已经退了烧了,周小煜皮实,第二天醒来就没事了,该吃吃该喝喝,周晏晏烧得厉害些,现在虽然退了烧了但还是有些不大精神。
周宁鞠着两人在屋里玩,周小煜在学步车里不高兴地来回转,拽着沈临川就要去院子里玩,沈临川装做没看见,这病才刚好,还得在屋里背下风,任由周小煜怎么闹就是不让出去。
拿了一块牛轧糖让周小煜啃着玩去了,周宁抱着周晏晏和他玩呢,病了两天饭都不好好吃了,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要不然沈临川恨不得提刀上门去!
沈临川拿了一块牛轧糖,“晏晏呢,晏晏要不少吃糖。”
周晏晏脑袋趴在周宁的肩膀上不动,沈临川拿着糖给递到了嘴边,“来尝尝,甜的,我们晏晏受苦了,那药苦苦的,以后我们就不喝了。”
这几日都是沈临川给喂的药,他的信誉度在周晏晏这清零,就是给糖都不吃的,沈临川都把糖递到嘴边了,小家伙这才赏脸伸出小舌头舔了两口,一尝是甜的忙要伸出小手自己拿。
沈临川这才笑了,“乖晏晏,受苦了。”
周宁也心疼呀,“可不,小脸都消瘦了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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