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周荷庭凝视程泽,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又是这种眼神。
程泽憎恨这种眼神,轻蔑的,漠视的,好像他不是一个人,而是空气,是物件,是蝼蚁。
“总比你好,你个死基佬,跟男人上/床的滋味怎么样啊,你可要当心点,老了别兜不住屎,给护工惹麻烦可就不好了。”程泽甚至是笑着挑衅着说的。
周荷庭的下颚线绷得很紧,颊上的肌肉突突跳了两下,“你他爹的说什么。”
程泽梗着脖子:“我说,男人艹你艹的爽不爽啊?”
周荷庭听清了,这下他额角的青筋都暴起来了,他从未如此生气,手下的力道陡然加大。
程泽呼吸不上来,脸也涨成了番茄色,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周荷庭欣赏着程泽的垂死挣扎,他发现程泽已经翻起白眼,但他仍固执地做‘死基佬’的口型。
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周荷庭松了手,咚的一声,程泽摔在地上,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
程泽伏在地上捂住胸口,缓过气来仍在叫嚣:“就这?周荷庭,没想到你那里不行,这也不行,我看你是哪哪都不行。”
“就你这样的也只能和男人……”
忍无可忍,周荷庭拽着程泽的衣领在地上拖行。
程泽死死抓住领口,“周荷庭,你想干吗?我劝你趁早放了我。”
周荷庭不语,一脚踢开休息室的门,程泽这才发现原来有钱人的办公室里竟暗藏玄机,里面有床,有衣柜,还有卫生间,俨然是一间卧室。
咔哒。
周荷庭反手将门锁上。
程泽有些慌,死死抓住门把手:“你要干什么,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快放我出去!”
周荷庭松了松领带,将西装外套扔在地上,他不由分手将程泽从地上拽起来,铁掌一样的大手死死捏着程泽的后颈。
程泽被带去卫生间。 W?a?n?g?阯?发?b?u?y?e?ⅰ??????????n?????????????c????
哗啦哗啦,周荷庭在放浴缸的水。
程泽彻底慌了,他的背抵在卫生间的门上才没有滑下去,嘴巴张了又张,还是求饶:“周荷庭,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现在知道怕了。”周荷庭慢条斯理卷起白色衬衫的袖子,然后将表摘下来放在洗漱台上:“你嘴太脏,用水洗洗的好。”
哗啦哗啦的水流声一下一下流进程泽的心里。
程泽的心被水冲的没有归处,在肚子里乱飘,他已然吓傻了,瘫坐在地上,他知道,周荷庭要来真的,他要淹死自己。
“不,别这样。”
水开到最大,程泽眼睁睁看着从半缸水到满满一缸水。
“起来。”周荷庭硬拖着程泽,程泽的手死死抓住浴缸边沿。周荷庭单手按在程泽的后脑上,强行往下按:“还敢乱说吗?”
程泽的脸浸在水里,他闭上眼睛,咕噜噜吐着泡泡。
“就你这种人也配和我斗?”周荷庭捞起程泽,程泽的头发,T恤湿了,水甩了周荷庭一身。
周荷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扯了扯贴在身上的衬衫:“你这种人只会带来麻烦。”
程泽的拳头硬,了,他拼尽全力,一拳打在周荷庭的腹部。
“唔。”周荷庭没想到程泽突然发难,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滴,从程泽的眉下痣滑到下巴,再滑到光可鉴人的地砖,程泽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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