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观周荷庭表情龟裂,自以为戳中痛点,得意道:“像你这种富二代,脑袋里怕全是吃喝玩乐,你这种人简直是社会的渣滓,根本不配做社会主义接班人!呵,你这种人,红领巾都没戴过吧?”
苏白嘴角抽搐,好心提醒:“周总是常春藤毕业的。”
“哦?”程泽抱臂,嘴角浮现招牌笑容,轻蔑而讥诮地问:“周总捐了几栋楼买的呀?”
周荷庭:“……”
苏白:“……”
“没捐楼,周总是……”
自己考上的,苏白话没说完,程泽抢话道:“那周总捐的是实验室?要不然是图书馆?”
苏白见状默默闭上嘴巴,退后几步。
周荷庭抱臂,淡淡扫了一眼程泽:“土鳖是只能想到这几种吗?”
程泽表情微滞,随后倒吸一口凉气,他就知道,有钱人的生活他根本想象不到!
就因为有钱,周荷庭才敢肆无忌惮践踏他和他的家人,就因为有钱才敢再三挑衅,程泽真是恨死这帮有钱人了!
程泽冷笑:“确实想不到,像你妈刺杀你爸这种事,谁能想到呢。”
平地惊雷。
苏白瞪大了眼睛,立刻意识到这种豪门秘辛不能听,也不能任由程泽说下去,他抓住程泽,“程先生,你肯定喝醉了,我带你去休息。”
程泽甩掉苏白的手,像小兽一样恶狠狠盯着周荷庭:“我说的没错吧,你妈妈在你小时候,当着你的面,拿刀要杀你爸爸。”
周荷庭嘴唇紧抿,微微颤抖的手彰显他的不平静,程泽的话揭开他最不想提及的一段过往。
周信达花心又薄情,因联姻娶黄家女—黄莘,婚后甜蜜了一段时间,可他风流成性很快厌倦,当时黄莘身怀六甲,小三登门挑衅。
黄莘又气又怒,可周信达事业如日中天,黄父黄母只一味劝其忍耐,说孩子生下来就好了,生下了男人就知道家的可贵,生下了男人就会成长,有担当。
黄莘信以为真,生下周荷庭,可等着她的是小四,小五,小六……
源源不断,没有尽头。
周信达有十三个孩子,按黄父所说,他的担当都够扛起泰山了,可是他给黄莘的,只有一地鸡毛。
黄莘忍无可忍,终于有一天,挥刀刺向周信达。但周信达身材高大,抬手拦住一刀,黄莘当机立断,换方向挥刀,刺向周信达的大腿。
最后,周信达在轮椅上度日,黄莘送进精神病院,周荷庭送往国外。
周家秘辛,想来是周在琛告诉程泽的。
周荷庭眸光深邃,如深潭静水,日光照不到底,程泽上扬的嘴角慢慢放下。
“苏白,去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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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泽立马看向不远处的周在琛。
看见程泽的小动作,周荷庭笑了,歪头看程泽:“你不会以为他能保你吧?”
程泽真的以为周在琛有能耐和周荷庭对战,否则他也不会去找他,更不敢在周荷庭面前说他秘密,可当他看见周在琛朝自己无奈耸肩,程泽背后冷汗直流,完了。
跑吧,快跑。
程泽想也不想拔腿就跑,周荷庭轻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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