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 程泽扬扬自得,像周荷庭这种人都得给他赔礼道歉,足以说明他有多牛叉, 虽然是借盛哥的势,但是他和盛哥不分你我, 所以,他很牛叉!
时间还早,程泽哼着歌选衣服, 金陵饭店倚江而建,风景秀美, 晚上更是美轮美奂, 他必须盛装出席, 到时好拍照发朋友圈。
临出门前却遇到难题——怎么跟盛哥说呢?
程泽没有忘记盛礼的话, 但今时不同往日,周荷庭主动求和, 他不去欣赏并狠打他的脸岂不可惜?
“盛哥。”程泽笑得颇谄媚,“你在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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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论文。”盛礼吐出一口浊气, 脸上难得露出疲态, 他摘下眼镜, 背靠椅背, 捏捏鼻梁:“现在的大学生真令人绝倒, 写的文章称得上狗屁不通,可以放在《笑林广记》逗人一笑, 也不算埋没。”
大学生程泽:“……”
怎么办,更不敢开口了。
盛礼朝程泽招手:“过来,我看看你的伤。”
程泽屁颠屁颠跑过去,主动将脸凑近:“好得差不多了。”
盛礼不理会, 自顾自查看,又撩起程泽的衣摆,雪白腰腹上还有一丝青色未消,盛礼皱眉:“荷庭下手没轻没重的。”
程泽见盛礼主动提及,立马附和道:“没错,他这个人太坏了!”
盛礼顿了顿,说:“你也好不到哪去。”
程泽腆着脸笑:“盛哥,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周荷庭跟我说,他知道错了,今晚要请我吃饭赔罪呢。”
盛礼皱眉,周荷庭,赔罪?
“盛哥,我去啦?”程泽小心翼翼道。
“不行,还是少跟他来往。”盛礼下意识觉得不妥。
程泽瘪嘴道:“为什么啊盛哥,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跟我求和的,不去不好吧?”
千载难逢的打脸机会,一想到自己可以趾高气昂对不可一世的周荷庭甩脸子,真是爽飞了,程泽不想错过。
盛礼正色道:“周荷庭心机深沉,小心为好,阿泽,不要去。”
程泽哪里肯,“盛哥,我想去,就是吃个饭小心什么啊,你想的太多了。”
盛礼坚持道:“不行就是不行。”
再三拒绝,程泽也生气了,他犟嘴道:“我就要去!”
“程泽!”盛礼脸色沉下来,“我的话你不听了,是吗?”
“哼!”程泽气道:“你真烦人!”说完转身离开,砰的一声巨响,将房门死死关上。
回到房间,程泽越想越气,盛哥为什么不让去?凭什么不让去?他都二十岁了还要限制出门自由,简直没有天理!盛哥是法西斯!
一肚子邪火无处发泄,程泽将枕头拉过来,狠狠锤上几拳,可锤完心头仍闷闷的,程泽哀嚎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
憋死我好了。程泽想。
憋死就不会生气了。
盛礼站在门外颇为犹豫,刚才他是不是太严肃,吓到阿泽了?要不要进去解释一下?可阿泽已经二十岁,不再是小孩子,那么任性以后是要吃苦头的。
算了,让阿泽自己想明白。
盛礼最终没有敲门。
程泽在被子里呆了几分钟,心想,盛哥应该快来了,往常他生气盛哥总是会来哄自己。待会儿可不能轻易原谅盛哥。
没错,盛哥要是不好好哄,他就不吃晚饭!
可等到天色渐黑,盛礼还没来,程泽有些慌,难不成盛哥真的生气了?气到不想跟自己说话?程泽再也坐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小心拉开门,探出脑袋看,客厅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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