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脸色涨得通红:“那你别管,反正我是卧底。”
“好吧, 好吧。”周在琛还在笑,见程泽恼羞, 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哈哈, 我不笑了。”周在琛说不笑就不笑, 突然变得正经起来:“程泽, 你和我是一个阵营的,对吗?”
今天是什么日子?国际立场日?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他表明立场。程泽挠挠头发:“一个阵营能如何?不是一个阵营又如何?”
他为什么非要掺和到周荷庭和周在琛中间。
周在琛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换了个话题:“是我大哥主动带你来画展的?”
程泽点点头。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一些…事?”周在琛说话的声音很轻,程泽差点没听见,他掏了掏耳朵:“周荷庭废话很多,不知道你指的什么事。”
废话多?周荷庭?
两个词能组合在一起也是魔幻, 周在琛看向程泽的目光立马变得有些不一样,问道:“他有没有说来画展干什么?”
程泽一副看傻瓜的表情看周在琛,没好气道:“来画展当然是来看画啊,不然还能来干什么。”
闻言,周在琛再一次用漆黑的眼瞳打量程泽,程泽不爽:“没看过小爷我帅气逼人的脸庞?”
“好好看画。”周在琛拍了拍程泽的肩膀,去时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程泽莫名打了个哆嗦,喃喃道:“不行,我要去上个厕所,这周在琛太利尿了。”
周荷庭正与熟人攀谈,余光瞥见程泽往卫生间的方向去便收回了目光。
程泽一进卫生间便察觉不对劲,好像有什么声音从隔间飘来,呃呃啊啊的,程泽停住脚步细细听,又没动静了。
“可能不太通畅。”程泽没放在心上,可就在解裤腰带的时候,呃呃啊啊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程泽不是傻子,心想小电影情节照进现实,自己成眼瞎耳聋的路人甲了。
“哼哼。”程泽出声提醒隔间里的野鸳鸯,外面有人呢,别太过分。
再怎么惊险刺激,酣畅淋漓,都不能打扰他上厕所,毕竟憋尿是很不好的行为,他绝不容许引发前列腺炎!
程泽的警示起了作用,隔间没再发出令人耳热的动静,可就在程泽放水的时候,隔间又一次传来声音,这一次比前两次更大胆,程泽甚至听见了‘哎呀,别闹,外面有人’,‘宝贝,没事’的完整句子。
“离了个大谱!”
程泽再无尿意,不由咒骂:“真是不要脸!”
“算了。”程泽提上裤子打算走人,这里留给不知廉耻的野鸳鸯。
嗵的一声。
隔间的门开了。
“喂,你站住!”
程泽回头,出来的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他不免露出招牌笑容,嗤笑一声,公子哥顿时就恼了:“你什么表情?”
“你说我什么表情?”程泽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而且他还是个在公共场合乱搞的同性恋,程泽更瞧不上他。
公子哥指着程泽的鼻子骂:“你既然听见我在里面行事,就识相点,老老实实走人,非要弄出一些动静惹人不快?”
程泽轻蔑扫了一眼他的作案工具:“不会是不行了就趁机赖在我头上吧?大哥,实话实说有那么难吗?”
公子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胸脯气得起起伏伏,“你他爹的瞎说什么?”
程泽丝毫不怵,抱着臂,斜眼看他:“呦,戳中某人的心窝了。”
公子哥何时受过这种气,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要打程泽,躲在隔间里的清秀少年见事态不对,连忙冲出来拦住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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