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狼往上一蹦,前爪扒住榻上被褥,后腿扑腾了两下,最后翻了上去。
之前在猎场营地的时候,燕枝就经常抱它上榻玩儿,所以它一直觉得自己是可以上床的,爬上去的动作也很熟练。
幼狼走到燕枝身前,知道燕枝在睡觉,也不吵他,只是盘起身子,卷起尾巴,乖乖地窝进他怀里。
它想爹爹了。
*
好黑,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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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酸,好疼。
燕枝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是净身房,还是太极殿。
燕枝也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谁,是行刑人,还是陛下。
他在漆黑的梦里,不断地跑,不断地跑,试图跑出这片无边的黑暗。
就在这时,一个湿漉漉、黏糊糊的东西,缠上了他的手腕。
是什么东西在舔他的手腕?
温温热热的,还有点儿刺痛。
燕枝在睡梦之中,不由地皱起眉头。
是陛下吗?
一定是陛下。
只有陛下会这样对他。
可是他身上好难受,头也晕晕的,他不想……
他想歇一会儿,让他歇一会儿吧。
他不想现在和陛下……
“不要!”
燕枝猛地睁开眼睛,抬手一推,将面前的东西推开。
“不要……我不要陛下……”
燕枝从榻上坐起来,牵动身上伤口,又是一阵闷疼。
他捂着心口,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幼狼被他忽然一推,往后一滚,在榻上翻了两个跟头,但很快又爬起来,摇着尾巴跑到他面前。
燕枝定睛一看:“糖……小狗?原来是你!”
他还以为是陛下呢。 网?阯?F?a?B?u?页??????u???é?n???0?2???????????
可把他吓坏了。
燕枝连忙把“小狗”抱起来,摸摸它的皮毛:“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没有摔疼?”
幼狼摇着尾巴,“嘤嘤”叫着,似乎完全不记得方才的事情。
燕枝问:“你怎么进来的?偷溜进来的?你想我了?还是宫人们没给你弄吃的?你饿了?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见我手腕有伤,所以想帮我舔一舔?”
他问了一长串问题,这才恍恍惚惚地反应过来,被自己逗笑。
“对不起,我忘了,你不会说话。”
幼狼尾巴呼啦呼啦地转,跟风车似的。
“不会说话也好。”燕枝垂下眼睛,“不会说话,就不会说伤人的话了。”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帐外。
帐外昏昏沉沉,没点蜡烛。
内殿里安安静静,一点动静也没有。
说明没有旁人在。
燕枝压低声音,小声问:“小狗小狗,陛下是不是出去了?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他?”
他想了想,自问自答:“应该是没有吧。要是陛下在外面,你就进不来了,对不对?”
“其实我……”
燕枝话说了一半,忽然感觉喉咙有点儿干,卡住了。
他连忙回过身去,掀开帷帐,拿起榻前小案上的茶壶茶杯,先给自己倒了杯水。
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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