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荆榕把摩托车的油门踩到最大,摩托车在泥地里以一种十分离谱的姿态闯入了人群,将人流直接撞开——这个过程中,他将手里两把枪的子弹全部打空,将外围所有持枪者和持弹者打伤。
前方的人流看不见背后发生了什么,只听见了低沉的轰鸣声。荆榕戴着摩托车头盔,在撞死人前紧急刹车、跳车,顺手拎走最近的一个人手中的大弯刀,反转刀柄,用刀背清出一片短暂的安全区域,把快要被人围住的阿尔兰·瓦伦丁拽走。
轮椅没来得及要,阿尔兰·瓦伦丁的双腿没办法适应地面,被他拖着跪了下去,摔在了泥地里。
626:“兄弟,你完了,兄弟。你老婆被你拽摔了。”
荆榕说:“对不起,对不起。”他又把阿尔兰·瓦伦丁往旁边送了送,以战时的敏锐度告诉他:“往下滚,下面是一个安全的泥沟。”
两个人现在都满身满脸是泥,阿尔兰·瓦伦丁爬不起来,但根本没有考虑荆榕的手法粗不粗暴的问题,他伸手勾住荆榕的衣领,差点给荆榕来了个锁喉:“保那个老头子,阿利克西,这是你的任务,快去。”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常,和小机器人一样的没有波澜起伏的声线,只是频率变得高了起来,表示这是魔法小猫现在的当务之急。
荆榕咳嗽了两声:“好的小猫,这就去。”
阿尔兰·瓦伦丁松开手,放任自己从泥沟中滚了下去。
五秒后,荆榕又清空了一片区域,把奥古森老头也拎了出来。
荆榕摘下头盔,他的眉骨处破了一道,有血慢慢地从他眉间往下流淌。他缓缓平息着气息——傍晚温度十二度左右,他的呼吸竟然烫得隐隐有水汽,他以古修兰语淡声问道:“还有谁想找死?我送他。”
他今天战斗状态其实不好,身体机能的下降让他难以判断自己的发力程度,他只能下手比以前更狠,以此来保证胜利。
他浑身上下都染满了血,周围七零八落倒满了人。
他是一个人,来路不明,目的不明,但他的力量是绝对的碾压。
“没人了?”荆榕扶着奥古斯·诺尔维奇,扫视周围一圈,护着他缓缓往门内走去。
就在他背过身的这一瞬间,一道人影猛地扑向他的后背——但还没碰到荆榕,荆榕根本没回头,脑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一刀,锋利的修兰弯刀直接捅穿了那个人的整个身体。
这回所有人是真的不动了,还活着的人都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造次。
傍晚的风中漂浮着浓浓的血腥味和雨水、泥土的气息。
“你是谁?”奥古森满腹狐疑地问道,“阿尔兰·瓦伦丁的保镖吗?”
“不是他的保镖,是他的朋友。”荆榕完全清楚如何帮助阿尔兰·瓦伦丁造势,“我以前是国际纵队的,与瓦伦丁先生约定今晚见一面,看他不在,就来找他了,正好遇到了他。”
国际纵队,身手不凡。
“阿尔兰·瓦伦丁先生的朋友真是遍布五湖四海。”奥古森仔细地打量他,荆榕的东国人外貌让这件事增添了无穷的可信度,“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盟友。”
“正是如此。”
荆榕说完,望见了奥古森的视线,于是跟着回头,浑身是泥的阿尔兰·瓦伦丁表情平静,面带微笑着出现在了门口:“先生,您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遗憾。”奥古森这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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