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想,对方一直喜欢你的概率,是比较大的。”说完后,阿尔兰·瓦伦丁冷静慎重的补了一句,他低头注视着面前的杯子,能够克制自己的眼神,却无法控制已经被映红的耳朵尖。
“出于什么理由呢?”荆榕低声问。
“出于……”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神情冷静,表现得十分客观,“大家的看法,因为你是个讨人喜欢的家伙。”
“这话没错。”另一边,崔汀兴致勃勃接话了,“部长的女儿听说到现在还没有结婚呢……真是可惜,当年你坐在房顶上,对着路口吹口琴,至少有一百个人看你……”
荆榕赶紧又给崔汀倒热水,他镇定地说:“您肯定记错了,我想那次是跟提尔斯打赌,输的人要去路口向军事部长吹《火车上来的傻瓜班子》。”
崔汀大笑起来:“你似乎很怕瓦伦丁先生听见你少年时的风流韵事,阿利克西,我想瓦伦丁先生会保守秘密的。”
“这可说不准。”维克也在旁边听了许久,她笑着问道,“那女孩儿占有欲强吗?强的话,可是一点都听不得。”
荆榕沉思了一下,随后诚实地说:“不知道,回头还要问问本人。你说是吗,瓦伦丁先生?”
阿尔兰·瓦伦丁低调地喝茶,他的耳朵尖还是红着的,但回答问题的声音仍然冷静:“嗯。”
孩子们的晚间活动结束了。因为今天有客人的到来,他们被特许迟一些睡觉。
孤儿院所有的活都是孩子们统一分工承担,大的孩子会帮小的孩子洗澡,小的孩子们则帮忙搬运柴火、清洗用具。
大人们的聊天也就此告一段落。崔汀年事已高,她和维克一家开始负责晚间的带睡活动。荆榕主动申请了明早开大卡车去拿订购的钢材,这样既可以省下一笔搬运费和租车费用,也可以让孤儿院的人不那么累。
“我们要休息了。女士们还有很多活要干。阿利克西,好好招待瓦伦丁先生。”崔汀把车钥匙扔给他,叮嘱道,“这老东西要打两次火,要是路上电机不转了,就重接一下打火线。”
荆榕比了个手势:“没问题,老师。你们休息吧,剩下的都我来。”
其他人都去休息了,孩子们的宿舍在统一的时间熄灯,在墙外,最初还能听见一些孩子们小声说话的动静,后面就都睡熟了,陷入了寂静。
荆榕和阿尔兰·瓦伦丁还没有动,他们仍然相对而坐,荆榕翘着一条腿,又抬头看着阿尔兰·瓦伦丁笑:“吃饱了吗?困不困。”
阿尔兰·瓦伦丁咳嗽一下,说:“晚饭很好,茶也很好。”
荆榕向他伸出手,阿尔兰·瓦伦丁不知何意,但看了看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手上。
周围空无一人,只余他们和篝火。他们坐在庭院长桌的最尽头,没有人能看见他,树影把他们完全笼罩。
“有点凉,先生。”荆榕说,“您想坐过来,离火堆更近一点吗?”
他的神情忽而变得很正经,发音变得低而沉稳,非常优雅,阿尔兰·瓦伦丁不知道他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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