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合理啊!
时玉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烧,心底好像有小猫在挠,又痒又着急。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偷偷掀开荆榕的被子,自己钻了进去。
片刻后,他辗转腾挪,贴上了荆榕微热的身体。由于紧张,他有些头皮发麻,心跳得极快,连骨骼都有些微微的战栗。
他不着寸缕趴在荆榕身上,小声喊:“哥。”
他等了一会儿,随后感到荆榕的胸腔微微的震动,那是荆榕在笑 ——他根本也没有睡着,时玉一上来他就知道了。
他伸手抚上时玉的背,停顿一下后,说:“小时玉。”
时玉小声说:“哥,你教教我。”
说出这句话已经耗费了极大勇气。
他浑身都热,并不止男士需要他,反而是他对男士产出无数的渴慕。他将头抵在他的下巴上,姿态虔诚又依恋,脸红到滴血,可态度却咬死了一定要赖着他不放:“哥。”
荆榕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额角,他说:“好。没事,别着急。我教你。”
……
时玉觉得自己要死了。
直到第二天晨间的日光,钻着缝隙漏进来时,那烧遍他全身的烈火仍然蔓延到他的梦里。连梦里都是荆榕的一颦一笑,乌黑的睫毛沾了汗水,微微垂下,那双眼又怜惜,又撩拨地看着他,让他一遍又一遍死去活来。
时玉自己选的,故而一声不吭。
他终于见到了荆榕的全部,见到他情动到极点的样子,他只要想到这里,就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高兴。
时玉醒来时,房间里因为拉着窗帘的缘故,一片黑暗。
荆榕坐在床头,披着衣服,手仍如从前,轻轻揽着他的头顶,指尖轻轻拂着他银白柔软的发丝。
“饿不饿?”
荆榕的声音很温柔,“床头有热的藕粉,我刚端上来。”
时玉身上还疼,一动就闷哼出声,但他先问:“你吃过了吗,哥?”
荆榕说:“没有,早上和你一起睡的,也才刚睁眼。听见外面放饭了,下去拿了点你爱吃的。”
时玉脸上一阵热。
昨夜荆榕本来想让他早睡的,是时玉尽情撒娇,完全放肆着缠他缠到了早上。时玉根本不敢回忆,虽然他完全不后悔,但是他脸皮薄,恨不得永远躲进被子里。
荆榕看着他笑,也不催他,自己穿了衣服下床,把藕粉拿过来,抱着时玉起来,给他喂。
时玉果然更受不了被抱着喂饭,他跳起来披上外套,自己下床吃饭。
藕粉微甜,口感细腻,里面加了坚果碎和果干,香甜满口。放在旁边的是小生煎,壳子金黄焦脆,旁边是辣椒醋,一口一个,香气四溢。
房间仍然昏暗,荆榕也坐下来,和他一起吃早餐。
时玉问:“我们这么晚起来,没有人找你吗?”
荆榕说:“没有,我也休婚假,谁都不能来找我。”
时玉:“!”
他本来觉得不妥,虽然长期在外征战,但是蓝氏商队和生还者基地的关系,他也应该早点去慰问在这里的小队成员,也应该早点去和蓝齐打招呼。
荆榕眼里也带着笑:“我看谁敢来打扰我们。”
时玉点点头,又低头往嘴里塞包子,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是说……你也请了假,而且是婚假吗?”
荆榕点头:“嗯。商号的人请假可是要挂公告板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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