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奇怪了。”
荆榕说:“不奇怪,卫老师不在,看其他人有什么意思?”
他说得很坦荡,卫衣雪心又软了一下,轻轻伸出手,勾住他指尖:“那我陪你去看。”
“是卫老师想看,我就陪卫老师去。”荆榕说。他一向不爱听戏,觉得相声比戏有意思,只可惜琴岛人性情闲散舒适,讲起相声来少一些损劲儿,听来听去,够意思的还得去京城天桥底下,或是劝业场听。但琴岛的话剧社却空前地繁荣,排出了不少好戏,甚至名扬出岛,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
两人就在街上走了走,逛了逛,和以前一样,不远不近的距离,说话时,彼此眼底眉梢都带着笑意。
他们买的东西不多;因为家中大多都有,菜也还有剩,不过卫衣雪挑了几件礼物,就当送给九姑娘的礼物——江湖中莫小离认他大哥,提亲的事,他今晚就做主。
九姑娘还有一位哥哥,今夜索性一起请来,商量婚事。
卫衣雪在荆榕的建议下,买了一支造型素净的金簪子,搭一朵红绒花,算作他们二人的赠礼。其他婚礼要用器具、物品,他们一应帮着添置。
下午,卫衣雪就写了请帖,遣人恭恭敬敬递到饭馆后厨,请九兄弟喝茶费。
九姑娘的哥哥,江湖中也就叫九兄弟,实则名叫陈九,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也一起在后厨帮忙杀鱼的。
陈九没怎么读过书,但对自家妹子极好,他一早知道妹妹和武馆师父好上了,觉得是个好归宿,也等着和莫小离这边商量一下。卫衣雪出面说这件事,一说,差不多就算是定下来了。
陈九说:“我一早问过她了,她说她愿意。我管不了她太多,只要莫兄弟不负她就好。”
卫衣雪平静地说:“他敢负她,我先砍他一只手。”
这话说得太江湖了,荆榕在旁边,听了不由得笑了起来,被卫衣雪盯了一眼。
随后就是商议婚事细节。
如今年岁不太平,普通人家也不兴大肆操办,大约就是简单办个酒席,挂个鞭炮就好。
卫衣雪和荆榕两人,这些年什么事都见过,不过替人筹划婚礼,倒是头一回。好在陈九自己是个有数的,想按家乡的仪式给妹妹办婚礼,这些部分,就要之后和新郎新娘一起讨论了。
卫衣雪和荆榕见到这个情景,就知道婚事已经敲定九成九了——实在是水到渠成的一桩好姻缘,连操心的地方都很少。
闲着也是闲着,卫衣雪脑子里已经想到了请几桌客人,发几封请柬去了。
他那点好玩的少年心气又起来了,要和荆榕一起去买红纸,裁了后写请帖——又是一个没有他们不行的活儿,不算他们,整个武馆里,识字最好的是十二岁的小花,她已经能看一些卫衣雪交代的文章。
而会写字的,就只剩他和荆榕了。
卫衣雪体贴荆榕辛苦,他说:“你不要动手,我来写。等晚上了,我陪你写。”
荆榕说:“那不行,我没有参与感。”
卫衣雪对着他时,脾气前所未有的好:“那荆公子来选词,我就出个笔墨,怎么样?”
“我看不错。”荆榕点点头,表示成交——随后,他和卫衣雪的脚步在字画纸店前停住,开始挑选好看的红纸。
荆榕在纸张上已经是老手,不多时,就选了几样交给卫衣雪看:“卫老师,看看这几样怎么样?都是自家厂子染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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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衣雪说:“我知道了,荆公子看着是来买纸,实则是视察工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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