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兰国领导人慰问本国学生,导致我们不得不火速收拾了宿舍……”
“他们国家真神秘啊,听上去是个小国,领导人居然会关心这样细枝末节的事。”
“不,他们今年可是签下了非常有力的订单,买了我们的一支工程师队伍和许多基础材料。”
“居然连工程师也要买?”
“是啊,他们国家特别缺人,而且他们太落后了,连一所有名的大学都没有呢。”
其他人关注的点则不同:“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通过旅游协定?他们国家对入境者审核很严格,我希望我能过去买点本地的包包。会便宜很多吧。”
……
荆榕随手查了一下今天访问的人的信息。
卡兹麦女士,和执政官离婚的前执政官夫人,手握大权。
其他资料很难查到,只在一些特别小的新闻字样里查到了:“曾与家人出访XX地,有人问她是否会成为新一代的银鞅,她否认说,或许不会。”
根据新闻可以推测,卡兹麦女士至少与银鞅家存在某种紧密的血缘关系。
而且,银鞅即为银色的权柄,西里斯·银鞅既用此名,或许正是皇亲国戚,而且是被寄予厚望的皇亲国戚。或许今天银鞅不止在躲避他的随从,正好也在躲避自己的亲戚。
这下真相大白了。
626恍然大悟:“兄弟!!!那是躲亲戚!!就好像你在上小学然后你家有关系,每次都会有人在公开场合对你表示亲昵的慰问……虽然很爽但有些脚趾抓地……尤其是对银鞅的性格来说。”
一人一统都认为这个分析很有道理。
荆榕拿着借来的书回到了原位。
刚坐下来,他就看见银鞅正十指交叉,凝视着他,显然有话说很久了。
荆榕也学他十指交叉,面色沉稳:“怎么了?”
银鞅说:“我想到我需要怎样使用俱乐部了。”
荆榕:“我洗耳恭听。”
银鞅说:“我会沿用之前的传统,以棋类的较量决定胜负;但我会改变游戏的主体,我要换成一种更复杂、策略性更深的策略游戏。它至少有七个敌对势力,每个势力在开局所拥有的资源、配置都不尽相同,但一段时间内资源有限。胜利的方式将是在所有势力中彻底胜出。”
“这会是一套非常复杂精确的游戏规则,但对于聪明人来说,它不会非常困难。”银鞅说,“这是我设计的初步的规则,我需要给你看一看。”
在这里没有更好的人了,荆榕在他眼皮子底下赢了埃罗托,那一场棋局就是铁证。
荆榕看了看。
比起棋局,它更像一个复杂游戏概念,而且荆榕真的玩过这种类型的游戏——它的背后是策略和博弈,资源的占有和推进,而且,这是属于世界的棋局。
“我需要实体的棋盘和棋局,就像战争沙盘一样,我需要线下的俱乐部来邀请所有人到场挑战,直到决出最优秀的策略和战略。”
银鞅露出一点微笑,“我喜欢听每个人对政治的见解和方案,而且我会把奖金设置得很高。”
荆榕歪歪头,认为他的想法非常可行——在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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