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先生怎么会正好做两份早餐呢？
正想询问，耳边传来史蒂夫的话，“可以叫我史蒂夫叔叔吗？”
“当然，史蒂夫叔叔。”
“这份早餐是…”，安迪不确定的试探。
“是为你准备的。”史蒂夫语气中的坚定，让安迪无法质疑其话语的真实性。
“你一向醒得很早。”话语中的指向性让女孩无法再装傻。
史蒂夫叔叔是想到斯塔克小姐了吗？
安迪在心里无奈的想，这或许是她来到纽约的意义，替复仇者们解决“心理问题”？
“史蒂夫叔叔，我……”
“安迪。”史蒂夫打断了她，“聊聊天怎么样？”
看着女孩愈发迷惑的神情，他心里酸涩的感觉就更明显。
“不如我和你说个故事？”
“关于斯塔克小姐的故事吗？”
史蒂夫惊讶于安迪的敏锐，却又觉得本该如此。
“是。”
“那是一次奇怪的遭遇，我们一起进入了梦中。”
梦中？安迪心有疑虑，看着史蒂夫认真回忆的模样，却不忍心打断。
或许将一切说出来才是情绪抒发的最好方式。
“我被锁链捆在空中，底下就是化学试剂池。她在锁链的另一端。”
她就是斯塔克小姐吗？安迪暗想。
“一开始我都会向试剂池跌去，而她在另一端别无选择，唯一能救我的方式是带着锁链从高台之上跳下去，以命换命。”
“这似乎是个轮回，她一次次的跳下去，在池子中窒息。”
安迪看着史蒂夫，他的眼中满是痛苦和愧疚。
“我没有救她，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第99章 返回哥谭
“很震惊吧, 当时我没有救她，只是看着她一次次跳下去。”史蒂夫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仿佛回忆中蕴涵了太多的情绪。
安迪咬着下唇, 思考应该如何安慰史蒂夫。
她只能通过只言片语了解当时的事情，并不认为眼前这个充满了安全感的男人, 会是描述的那样“无情”。
“您当时被锁链捆住，也无法施以援手。”
“嗯……斯塔克小姐一定是愿意救您的, 您不必太过自责。”
安迪努力的想要安慰，可惜她这方面的能力的确欠缺。
“我可以救她，只要我伸出手抱住她。”
“当时我们的关系很不好, 我竟然能狠下心看着她一次次跳下去。”
这是安迪第二次听说他们之间的关系糟糕了。
或许史蒂夫只是想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并不需要回答, 他转头看着女孩。
“我一直想和她说一句抱歉, 以及我很爱她。”
安迪没有回答, 她觉得自己不配，这样沉重的情感，能接受它的人，已经故去了。
她只是安慰的笑笑。
早餐之后, 史蒂夫被紧急任务叫走, 安迪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留下字条后，收拾行李离开。
不过她本也没有带什么东西来纽约。
之所以这时候离开, 一方面是她无法坦然接受大家的“亲近”，另一方面也是答应了杰森要回去。
这一趟纽约之行, 实在是“惊心动魄”, 并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 却又每一处都预示着什么。
她回头看着复仇者大厦, 心中有预感，或许还会再回来。
“姐姐，你的东西掉了。”小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低头去看，一张明信片静静地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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