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中国市场的计划。”
“你怎么知道?”
额......这个......宋初晴选择如实交代,声音故意委委屈屈泫然欲泣,“呜呜西西我现在在VH基金实习,每天给他当牛做马呢,可累啦,我今天上午做好几个小时的会议记录,手都麻了,而且这些小老外说话还有口音,听都听不懂。”
而且克里斯真的好难搞啊,他是怎么用那张帅脸说出那么冷漠无情的话的?
要不是之前不认识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这人油盐不进极难相处,那这样下去她的研究怎么推进?她是不是得改变策略?
对面当然不知道她此刻烦恼,轻声笑:“挺好,你是得吃点苦头。”
宋初晴咬牙:“……”
她想着要不抄个近道问问纪复西怎么接近克里斯,不是都说男人最了解男人,“爸爸……”
那头忽然传来开门声,接着宋初晴听见妈妈一声温柔的老公。
然后某人直接对电话说:“你妈回来了,挂了。”
哔——
宋初晴:喂!!!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第6章
黑色宾利低调驶入阿瑟顿南部一座三英亩的奢华私人庄园。
这是沈肆年私人房产,也是他最常住的一处。
佣人打开后排车门,恭敬道:“先生,裴锡医生已经在等您。”
裴锡一家二十世纪末移民美国,中产家庭,俩人念学时相识,成为好友至今。
沈肆年颔首,抬步进入。
沙发上正打着游戏的裴锡听见动静回头,又急急转回去继续他的游戏,“回来啦?等我会啊。”
游戏打斗声激烈,男人身体和脑袋左右摇晃,嘴里脏话夹杂指挥几乎要穿透整间屋子。
入迷模样跟他斯坦福医学博士,在职主治医生的名头实在不符。
沈肆年习以为常,先回房洗澡。
黑白灰色调的卧室没有多余色彩也没有多余家具,简单典雅。
Nora听见开门声后探出小脑袋,再跳下大床,床上收拾齐整的被单压出一个个小巧雪花脚印。
沈肆年摸摸它凑过来的头,进衣帽间,小猫咪也大摇大摆跟进去,大尾巴左右摇晃。
洗完下楼,裴锡已经从他酒柜里拿了瓶罗曼尼康帝自斟自饮,还给出评价,“这瓶不太行,年份不够。”
九零年的康帝年份不够,他的口味已经被他家酒库养刁。
沈肆年取了个杯子倒下半杯,端在手心,并未动口。
裴锡品尝完毕,翘起双腿“问诊”:“怎么了?这大晚上的把我喊过来。”
沈肆年眼眸下垂,回忆最近。
一位说喜欢他的中国女孩好像用了很多方法站在他跟前,他本可以无视,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还是出了问题,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未曾复发的病症在触碰她时反应那样明显。
原先一两面只以为是意外,可见面次数越多越确认这一点。
“裴锡,你说过,这个病已经好得差不多。”
“什么病?”裴锡问完才想起来,他也只给他看过一种病,“噢,你的那个渴肤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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