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芝看着魏勋暗暗思索起来,若是她教会魏勋识文断字,这个男人的前程会不会好一点儿?如果他将来爬的更高,对她来说是不是也是一个大助力?
这个念头在沈云芝脑中来回翻转,魏勋见沈云芝听到自己不识字后一直盯着自己看来看去,脸色还有些奇怪,不由有些紧张。
魏勋以前从不觉得自己比别人差,在营里大家都是生死兄弟,同吃同住一同上战场杀蛮子,都是一个样儿。他还是个什长,还是将军跟前的护卫,巴结讨好他的人也不少,他压根儿没觉得过自己哪里不如旁人。
可现在,他娶了沈云芝这么个媳妇,就好像一个一穷二白的人突然捡了个金疙瘩,放到哪儿都觉得不放心。尤其是越了解媳妇,就越觉得媳妇哪儿哪儿都好,和媳妇在一起的时候,就忍不住担心媳妇会看不上自己。
在魏勋心里,聪明体贴又识文断字的媳妇,便是嫁个百户也是够格的,而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什长,家里还是那样......魏勋越想越觉得沈云芝定是看不上他了,脸色不由有些沮丧起来。
沈云芝盘算了一番,决定教魏勋识字,要是魏勋能够立下战功,又能识文断字肯定会得到重用,她说不定能妻凭夫贵。就算魏勋当不上将领,她也不过是白费些功夫罢了,这个投资的收益多少只能凭运气,但付出的不多,也不会赔的底朝天,沈云芝觉得试试也无妨。
做出决定的沈云芝却看见魏勋脸色不太对,不由小心翼翼的问道:“阿勋你怎么不高兴了?可是有什么心事?”
魏勋愣了下,略带尴尬的道:“我哪儿有什么心事,我没事,”
沈云芝不相信的继续盯着魏勋,魏勋有些别扭的道:“我,我只是觉得,有些委屈你了!”
沈云芝愣了愣,稍微一想便猜到了魏勋的心思,一把握住魏勋的手很不高兴的道:“你说的什么傻话?咱们现在是夫妻,夫妻是要同甘共苦的,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委屈呢?再说,若是你真觉得委屈我了,以后好好对我就是了!”
魏勋在沈云芝心里已经升值为可投资的潜力股,对待他的方式自然不一样了!
魏勋不知沈云芝心里所想,只觉得媳妇的话句句贴心,忍不住挺胸抬头郑重表态道:“媳妇,我以后一定对你好,若是我对你不好,就让我天打五雷劈--”
魏勋的誓言还没说完便被沈云芝一把捂住嘴挡了回去,沈云芝从来不相信男人的誓言,不然为何人们总说如果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大树呢。 w?a?n?g?址?F?a?b?u?y?e?ī?f?ǔ???é?n????????????????o??
其实人在发誓时未必不是真心的,可誓言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和环境的改变而随之改变,这也正是人心易变的道理。沈云芝相信此刻魏勋的誓言是绝对发自内心的,但是这誓言它太单薄太脆弱,而沈云芝要的也只是这个男人一旦发迹,会不忘自己的付出,至于真心痴情,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她从不奢望。
魏勋看着沈云芝近在咫尺明亮动人的眼眸,感受着她贴在自己嘴上手心的温度,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情愫,让他忍不住血液翻滚,少年自此心里埋下誓言:一生一世决不辜负眼前人!
四目相对,两人之间的气氛渐渐有些微妙,沈云芝只觉得手心捂着的嘴唇都热有些发烫,忙放下手道:“你不用发誓,我自是信你的,咱们赶紧砍柴多挖些魔芋回去吧!”
三人回到家时将近午时,魏勋挑着一担柴在前,沈云芝背着一捆柴在后,魏香儿抱着一小捆裹着魔芋的柴火,忙碌了一上午都是又渴又饿。
刚进院门,陈芳娘便跑过来对魏勋道:“大勋,快来劈柴,今儿蒸馒头。”
魏勋放下担子就要过去,沈云芝忙拉着他对陈芳娘道:“三婶,我们还没吃饭呢,等吃了饭再让阿勋劈柴吧?”
陈芳娘猛地拍了下大腿道:“哎呀,坏了,光想着蒸馒头我们就提前吃饭了,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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