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太瞪眼朝魏勋骂道:“有兔子怎么不见你孝敬老娘?大清早的就跑来闹腾,还有完没完了?”
魏勋皱眉解释:“不是我闹,是三婶拿了我的兔子不认账!”
“我没拿,我就没见过什么兔子!”
“兔子在哪儿呢?管你们谁的,都该先孝敬长辈!”
......
陈芳娘死不认账,魏老太胡搅蛮缠,魏勋气的肚胀,却笨嘴拙舌说不过她们,不由又气又急。
忽然想到沈云芝的叮嘱,魏勋猛地转身走了出去。
陈芳娘以为魏勋不敌逃跑,不由得意洋洋,见魏老太盯着自己,不由忙收敛了笑容低头切菜。
陈芳娘刚切了两下,忽然听得自己屋内传来一声尖叫,魏明正尖利的叫嚷着:“傻大个你干啥?快放开我弟弟!”
陈芳娘和魏老太对视一眼,不由立刻冲了过去。
只见魏勋将魏明堂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正沉声质问道:“三娃,我屋里的兔子是不是你给我偷走了?”
骤然被人拽起,衣服都没穿,冻得发抖的魏明堂一脸懵逼。
魏明拼命叫嚷着试图让魏勋松手,魏勋脸色黑沉眼神比冰雪还要冷上几分,把魏明堂盯的忍不住打颤。
陈芳娘见状慌了,扑上去使劲拍着魏勋后背骂道:“你干啥呢?快放开,冻坏了三娃我跟你没完!”
魏勋看了眼陈芳娘,那眼神冷厉的让陈芳娘浑身发寒,不由自主的收回了手。
魏勋气势汹汹的朝魏明堂喝道:“我数道三,你再不说,我就把你扔到雪地里去,我说到做到,一、二......”
魏勋的“三”字还没出口,魏明堂便“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指着陈芳娘道:“都是娘让我干的,洞是我哥扒的,呜呜呜呜,大哥,我冷,阿嚏——”
陈芳娘和魏明正慌了,魏勋一把松开魏明堂,魏明堂抹着眼泪迅速钻回了被窝。
陈芳娘眼珠一转跳着脚骂道:“魏大勋你个王八蛋,欺负小娃算啥本事?逼着三娃诬赖我们偷你兔子,你想兔子想疯了吧......”
魏勋理也不理陈芳娘,飞快把屋里看了一遍,抬脚便走到了炕洞处,伸手一掏便拽出了两只兔子。
一把把兔子扔到陈芳娘脚边,魏勋冷哼一声,盯着陈芳娘喝问道:“三婶,你现在还有啥好说的?”
陈芳娘结结巴巴的道:“这,这,这是我娘家兄弟昨儿送过来的,咋了?难不成天下所有的兔子都是你的?就不兴别人有?”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哪个兄弟也会暗器功夫,能和我一样用石子直接将兔子爆头的?”魏勋拎起一只野兔,指着野兔头上的血洞,笑的很是瘆人。
陈芳娘蠕动着嘴皮说不出话来,魏明正见大事不妙,脚底一抹油先跑了。
魏勋却高兴不起来,来的时候媳妇说三婶会耍赖,让他不要纠缠直接揪着偷东西的人问,要是兔子不在灶房,就一定在三婶屋里某个隐秘的地方。
一切都如媳妇所料,人赃并获,果真是三婶指使三娃偷了自己顶风冒雪弄来的兔子。
事情真相大白,可魏勋这心里却不是滋味。
眼看事情败露,陈芳娘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耍赖道:“不就是两只兔子嘛,有啥大不了的,你三叔去书院看书辛苦,我拿来炖了给他补补,咋了?你还舍不得啊?”
魏勋想不到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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