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魏勋愤愤的放开沈云芝,起身抓起棉衣胡乱穿好,拔脚走了出去。
沈云芝猛地松了口气,迅速把衣服穿戴整齐,尤其是腰带更是紧紧的系了个死结,方才走了出去。
魏勋气呼呼的往院门处走去,刚走到门边,只见“噗通”一声从院墙上翻过来个人,他落脚抬眼看到魏勋立刻放声大叫起来:“娘,娘,快,快,奸夫在这儿要跑了!”
奸夫?
跑?
魏勋愣住了,莫名觉得头上有点儿绿。
正在这时,翻墙过来的人已经把院门打开了,只见陈芳娘举着火把气势汹汹的带着魏明堂和魏二锤冲了进来。
而那个翻墙的人魏勋也看清了,不是旁人正是魏明正!
魏明正一把拉住陈芳娘急切的嚷道:“娘,快,奸夫在这儿!”
顺着魏明正的手指,陈芳娘看到了脸色乌青的魏勋,顿时惊呆了!
陈芳娘瞪圆了眼睛,指着魏勋难以置信的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魏勋的脸绿的有些发黑,冷声问道:“不是我是谁?大半夜的,你们这又是闹得哪儿出?”
陈芳娘有些心虚的道:“二娃起夜说听见后院有男人的声音,我们以为,是,是来了坏人了,就过来看看。呵呵,原来是大勋回来了啊,咋没听见动静就回来了呢?”
走过来的沈云芝听到这话,不由冷哼一声问道:“过来看看?三婶这阵仗真大,竟然拉了这么多人陪看呢,怎么样?好看吗?”
“这个,这——”陈芳娘很是尴尬的结巴了两句,硬着头皮道:“大勋不在家,猛地听到有男人声音,我这当婶子的自然得过来看看了,不然,万一,那个啥,我们也没法跟大勋交待。是不是啊,大勋?”
沈云芝瞟了眼怒火中烧的魏勋,沉声怒喝道:“我倒不知道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诬赖旁人,竟还能这般有理了?交待?我可是做了什么有损名节的事,还是弄出了让人误会的传闻了?怎么就劳烦的三婶这般为我担心呢?”
这一晚上过的是心惊肉跳,沈云芝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没地儿发呢,陈芳娘竟还敢这么说,无意是点了炮仗。
只见沈云芝上前一步,紧紧盯着陈芳娘,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根本不给陈芳娘回答的时间,沈云芝又道:“今儿傍晚三婶刚过来问我借银子,我说没有,三婶骂了一通不高兴的走了,夜里就带着一帮人过来说我这里有野男人。真不知,三婶是希望我这儿真有呢,还是没有?若不是大勋受了将军所托连夜回来,我这儿便是没有,只怕三婶也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吧?”
“待大勋回来,说不定见到的就是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的我,到时候,我是该被沉塘啊,还是该被火烧?”
“到那时候,三婶可就称心如意了,只是不知我那屋里墙角地上会不会被挖出几个大坑,好让你们找找我挣得银钱都去了哪儿了?是不是?”
“三婶,我念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对你一直再三忍让,可你现在这么做,是想置我于死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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