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婶子大笑道:“不用你给钱,我回头还让叶子给你送肉条呢,咱们亲虽亲,拜师礼可不能少。”
沈云芝见洪婶子执意让洪叶拜师,猜想她可能是怕没师徒名分自己不用心教,便只得应下了。
洪婶子让洪叶给沈云芝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头,叫了声“师傅!”还说要选个日子,摆酒做席,正儿八经的过个拜师礼。
沈云芝不由暗暗头疼,可碍于一直受洪婶子帮助,以后也有需要她的地方,也只得应了下来。
其实洪婶子之所以这般认真,是通过手套订单的事看到了沈云芝的本事,料定了沈云芝是能成大事的人。
洪叶是洪婶子的小闺女,老幺都是爹娘的心头肉,洪婶子自然十分疼爱。
虽说世人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可洪婶子却不这么认为,她坚信想过好日子就得自己有本事,哪怕是女子也是一样,而以洪叶的长相和她家的情况,想让洪叶嫁个宽裕点儿的农户都难,更别提镇上的好人家了。
眼看洪叶都满十岁了,洪婶子这心里急啊,现在见沈云芝连将军都能攀得上,若是跟着她学些东西,兴许闺女能混出一番前程来,洪婶子便不惜厚着脸皮让洪叶拜了师。
回到魏家,沈云芝拿着小五送来的鞋码尺寸,开始卷毛毡做毡靴,正忙着,却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不由忙朝门口看去。
只见棉门帘被挑开,陈芳娘板着脸走了进来:“公公叫你过去!”
魏老爹?
沈云芝心里微微一沉,他怎么会忽然叫她过去呢?难道是魏老太的病情又恶化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沈云芝有些恶毒的期待着,跟着陈芳娘去了上房。
魏老太躺在炕上哼哼唧唧,魏老爹坐在炕边抽着烟袋闷不做声,魏学文坐在唯一的凳子上黑沉着脸,魏二锤一家缩着脑袋躲在一边。
这阵仗,来者不善啊!
沈云芝不由提起十二分精神,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朝众人行了个礼,温声问道:“奶还是不舒服吗?实在不行咱们换个大夫看看吧?”
魏老太白了沈云芝一眼哼咛道:“说的倒轻松,看大夫不得花钱啊?哎哟哟,我的头啊,疼啊......都不管我......没良心啊......”
本就是做面上人情的沈云芝见对方这么不给脸,立刻退了回去,低头不再多说一句。
魏老爹没好气的瞪了魏老太一眼,放下烟袋沉声问道:“大勋媳妇,听说你现在管着那啥手套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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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芝心里一沉,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将军派的人管着,我只是去教教大家怎么织。”
“得了吧,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今儿可威风着呢,又是教人家织,又是给人家定规矩,还记账,啧啧,比罗总旗都威风!”陈芳娘撇了撇嘴,酸不拉几的说道。
魏学文黑着脸问道:“听说你一双手套给人五文钱呢,那可是五百双手套啊,你怎么就那么大方呢?你不会一双给个一文两文的,这样起码能省下一两多银子呢,还有那棉线啥的,你怎么能让曾货郎采买呢?你知不知道采买里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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