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要也没有!”陈芳娘一听沈云芝说起安家费,不由急了。
这次的安家费可足足有五两呢,陈芳娘一文也不想给沈云芝,见她一直不提,还以为她有自知之明不去惦记呢,不料她突然提了出来,陈芳娘不由心虚气急。
沈云芝对魏家人的德行心知肚明,从来没惦记过那笔安家费,只当是花钱买太平了,但前提是魏家人别来烦她。
沈云芝见陈芳娘气势虽凶但目光闪烁,便态度强硬的道:“据我所知,奶上次看病花了一两三钱,前几天复诊花了八钱,一共才二两多一点儿,安家费可不止这点儿银子吧,三婶莫非以为我打听不出来吗?”
陈芳娘愣住了,沈云芝目光锐利的盯着陈芳娘,陈芳娘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看穿了,越发心虚起来。
只见陈芳娘眼珠乱转,猛地一拍大腿好似想起什么重要事情般嚷道:“哎呀,婆婆还让我挑豆子呢,我光顾着跟你说话都忘了,看我这记性,我得赶紧去了,不然婆婆又该发火了......”
陈芳娘自顾自说着跑了出去,全然不复来时的气势。
魏香儿嘟着嘴不满道:“她把我的柿饼塞袖子里了,我刚看见她翻东西的时候拿的。”
沈云芝无语至极,揉了揉魏香儿的头安慰道:“没事,回头嫂嫂再给你买,咱只当是喂狗了。”
“喂了狗,狗还会冲我摇尾巴呢,三婶吃了也白吃,只会骂人!”魏香儿很是嫌弃的道。
沈云芝......
一不小心把孩子教坏了怎么办?
王大妮的山楂糕卖的不错,因为开战和过年,镇上的人都忙着囤积粮食蔬菜,山楂糕消食开胃,特别适合老人和孩子吃,价格不贵,故而都会买上一些。
王家大大小小忙个不停,一天能做十来斤山楂糕,挣三十文钱,高兴的根本顾不上打仗不打仗。尽管如此,王大妮还是每天早早过来,提水扫院子劈柴,顺便告诉沈云芝庄上发生的新鲜事。
眼下大家最关注的就是战事,王大妮听说将军亲自带人跟蛮子打了一场,把蛮子打的是抱头鼠窜,好像用不了多久就要打赢了。
沈云芝不由松了口气,若是这场仗能快点儿打完,魏勋能安全回来一起过年就好了。
而此刻,已经进入敌境的魏勋等人却心情凝重,他们收到了新的命令:连夜翻过五邙山,在三道岭埋伏,准备截断蛮子的粮草线路!
魏勋等老兵都深知五邙山地形复杂,尤其中间有一段山路都是在悬崖峭壁之上,稍有不慎跌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白日通过尚属不易,更别提晚上了。
最重要的是,便是他们侥幸顺利通过五邙山,截断了蛮子的粮草,又该如何撤退呢?那里可是蛮子境内,他们孤军深入无援军相助,想要全身而退,难!
魏勋和领队的校尉张勇对视一眼,面色都很难看,这个任务绝对是九死一生危险重重,可军令如山,他们又不得不从。
张勇勉强鼓励了众人几句,下令原地修整,待体力恢复便立刻赶往五邙山。
魏勋睡不着,他曾经在五邙山失去过最好的朋友,深知那里的危险,更知道通过后,将要面临的险境。
军令不可违,可妻命也不可违,他答应过沈云芝,要活着回去的。
沈云芝托小五捎来的信,魏勋几乎都能背下来了,最后一句他记得清清楚楚:家中一切安好,勿念,望自珍重,盼君平安归来!
魏勋从未这么迫切的想要活着,他想活着回去见沈云芝,想和她做一对真夫妻,想和她生儿育女一辈子不分开,所以他不能死,一定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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