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法收场可怎么办?”
“收场?这么屁丁点儿的事儿有什么好收场的?律法有云:和奸者,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两年。那夏欣富和罗氏若果真如你所说那般苟且,便将他二人抓捕一并判刑即可,正好杀一儆百!”左权城对沈云芝的妇人之仁很是无语。
沈云芝听得瞠目结舌,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确糊涂了,这里可不是讲究人权平等的时代,人命,在掌权者的手中不过是草芥罢了。
沈云芝不由想到了流放路上的那顿鞭刑,脸色控制不住的有些发白。
左权城见沈云芝神色惶恐,忙放缓声音解释道:“坪山地处边境,发配过来的军户鱼龙混杂。人心叵测,你千万不能把他们当成平常百姓看待,更不能妇人之仁,该有的规矩必须有,不然内里若是乱了,就什么都干不成了。”
沈云芝低低应了声:“是,将军!”
“好了,这事儿我会派人处理,你不要插手了。”左权城极少见沈云芝这般垂头丧气,思索片刻,还是不忍心过分打击沈云芝,便破例主动揽下此事。
沈云芝闷闷应了声,转身离开。
左权城看着沈云芝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沈云芝便是再聪明伶俐,也不过是个未满十六岁的小丫头,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太过心软了啊!
沈云芝虽然能理解左权城的做法,可一想到那罗氏和夏欣富要被判刑,心里不免还是沉甸甸的。
罗氏虽是自作自受,但也是被张氏父子逼迫所致,若真被判刑,以后该如何活下去呢?
而那夏欣富固然可恶,但他是夏家的顶梁柱,若他被判刑,夏家一家人又该如何生活,尤其还有个不到三岁的孩子呢。
沈云芝忍不住有些后悔,她也许不该告诉左权城这件事,只希望夏欣富和罗氏不要被抓个正着,那么起码左权城还会给他们一个分辨的机会。
可沈云芝万万没想到,左权城派的人还没过去,夏欣富的媳妇却恰巧撞了个正着。
原来,沈云芝她们离开后不久,夏欣富的媳妇找隐蔽处方便时,无意中看到自己男人和罗氏正在拉拉扯扯,顿时气坏了!
夏欣富媳妇冲过去跟夏欣富吵了起来,还揪着罗氏的头发撕打了起来,闹的动静颇大,把周围挖野菜的人都给惊动了。
等左权城派人赶到之时,夏欣富媳妇嘴里骂着,手上也不停,把罗氏挠了个脸花;而跟夏欣富媳妇一块儿出来挖野菜的两个媳妇,追着夏欣富打骂不已,场面怎一个乱字了得。
谁也想不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夏欣富媳妇,会这般疯了一样冲罗氏和夏欣富撕打,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劝。
等到左权城派人赶到时,夏家婆婆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眼见自己儿子媳妇打成一团,闹得人尽皆知。将军派的人又说要把他们抓去判刑,夏家婆婆顿时眼睛一翻腿一蹬晕了过去。
众人一看要出人命了,忙赶紧拉架的拉架,救人的救人,硬生生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停了下来。
夏家婆婆被人抬回了家,左权城派了营里的大夫过来给她瞧了瞧,发现是气急攻心导致晕倒,并无大碍,开了方子留了药便回去复命了。
而夏欣富和罗氏则被捆着带回了营里,夏欣富媳妇和几个挖野菜的媳妇作为证人也被带了回去。
沈云芝过去看望夏家婆婆时,老人家坐在炕上哭着喊着道:“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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