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权城肯定早就告诉魏勋了,原来他竟然没有告诉魏勋,这是为何啊?
沈云芝发现她想不明白的事是越来越多了,芳草莫名其妙对她出手,左权城又向魏勋隐瞒了她订过亲的事,到底都是为什么呢?难道得从小五哪里打听一二?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误会解释清楚,不然魏勋这个傻子非把她折腾死不可。
沈云芝仔仔细细的跟魏勋解释道:“我现在好好跟你说说我跟董家的事,你给我听清楚了,以后不许再胡思乱想。我十二岁由爹娘做主许给了董逾常,两家约定待我及笄之后成亲,后来沈家出事,董家便退了亲,我被送到甘州嫁给了你。再后来,咱们来了坪山,董家出事也被发配过来,但是董逾常和我早已退了亲,现在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以后也是形同陌路不会有任何交集。”
“还有一事,芳草不知从哪儿知道我和董逾常曾订过亲,鼓动春月一同设计我和董逾常有私情,被我识破后,将军将芳草送回甘州府,程大哥也禁了春月的足。正因如此,最近有些关于我和董逾常的流言蜚语,这事儿你回来后我便想告诉你,可见你累成那样,就打算等你歇够了再说,没想到你会听信那些传言,还喝酒买醉。”
魏勋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媳妇原来根本没打算瞒着他,都是他自己胡思乱想了。
可看着沈云芝黑沉的脸,魏勋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他把媳妇惹恼了,该怎么补救?
魏勋眼珠一转,想起当年爹娘相处的情形,一咬牙扑上去抱住沈云芝表态:“媳妇,我错了,我千错万错不该自己胡思乱想,不该喝醉酒,都是我的错,我这就将功补过!”
沈云芝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魏勋扑倒下去咬住了唇,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个将功补过,不由又气又羞,踢腾着想要把魏勋踹开。
魏勋忙压住沈云芝,沈云芝气急,连踢带咬连抓带挠的朝魏勋招呼过去。魏勋皮糙肉厚,沈云芝这点儿力气也就给他挠个痒痒,还越挠越心里痒痒。
平日里,沈云芝都是害羞的紧,从来不曾主动过,现在生气起来,不管不顾的反抗,让魏勋竟咂摸出来另一番滋味。
魏勋眼睛亮的吓人,带着暗沉的情愫,将沈云芝席卷其中,唇贴着沈云芝的脖颈吻了下去,一边吻一边低喃道:“媳妇,别生我的气,我心疼......”
那声音低沉暗哑,含着无限珍爱的语气,像醇厚的老酒,让人迷醉。沈云芝渐渐没了力气,本能的仰着头,顺从的接受那灼热的亲吻......
屋内气温节节升高,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脱落,两具年轻的躯体彼此附和在一起,带着比蜜还要甜的情潮,比星辰还要绚烂的迷情,一个是努力的接纳着,一个是努力的给予着,所有的气恼都被彼此美妙的融合消散........
抬眼一看天都蒙蒙亮了,沈云芝枕在魏勋肩头,嗔怪道:“我眼圈定要黑了,都是你害的。”
魏勋将沈云芝拥入怀中,心满意足的笑着道:“都是我不好,那要不要我再将功赎罪一下?”
沈云芝气的狠狠掐了魏勋一下,魏勋抓住她的手亲了下打趣道:“天天掐我,手上的劲儿倒是练出来了。”
沈云芝甩开魏勋的手,微微扬起下巴:“谁让你总气我!”
“不气了,以后都不惹你生气了!”魏勋亲了亲沈云芝的额头低喃道:“把你气坏了,我去哪儿再找这么好一个媳妇来啊!”
沈云芝忍不住笑了起来,魏勋轻轻抚着沈云芝的头发道:“媳妇,云瑛姐快生了吧?你啥时候也给我生一个?”
沈云芝笑道:“就你这赖皮样儿,还想当爹呢?姐姐才刚六个月,还早着呢,我前两天刚收到她的信,说是已经跟老木匠定下来了做织布的事,又让姐夫帮忙找了些木料,这样算下来一台织布机能省七八两银子呢。”
魏勋笑道:“那挺好的,”
“秀儿她们都挺高兴,做这台织布机几乎快把家底都掏空了,现在能省这么一笔,手里就不那么紧了。”沈云芝笑着道:“等以后有织布机了,我就带着秀儿一起织布,等秀儿学会了就能教旁人,等大家都学会了,就跟将军申请办个织布坊,你说怎么样?”
魏勋点头道:“这个主意不错,回头我跟将军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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