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娘年老成精,一看魏勋的神情便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不由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大勋媳妇敢这么折腾,根本就是让大勋给惯的了。不过人家两口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这个老婆子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端午节当天,一起床,沈云芝便给魏香儿手腕、脚腕、脖子、手指上缠上五色线,又给她戴上荷包。
魏勋看着从头戴到脚的魏香儿不由直乐,不成想沈云芝一转眼也给他挂上了香包,魏勋看着腰上玲珑可爱香味扑鼻的香包,只觉得别扭极了。
沈云芝却手一伸又递给他两个香包道:“这是给将军和小五哥的,虽然比不上府里送过来的精巧,但也是咱们的一片心意,你记得给他们啊!”
魏勋抽了抽嘴角:“将军,他应该不会戴这个吧?”
“戴不戴是他的事,给不给是咱们的事,你赶紧叫上狗子去搬桌椅端盘子,我一会儿带香儿洗完脸回来就开始准备了。”沈云芝给魏香儿整理好,准备带她出门。
端午节清晨,家家户户都要起个大早,带着孩子去春草茂盛的地方,用布巾将草叶的露水蘸下来,用来给孩子洗脸。
据说这样做,可以保佑孩子一年都不害眼病。
沈云芝自然不信这么做就能不得眼病,但她小时候也曾被长辈领着去河边洗过脸,据说可以变白变漂亮,至今想来也觉得有趣,便决定入乡随俗,带香儿去洗一洗。
左权城收到香包时不由懵了,魏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媳妇自己绣的,里面放了驱虫辟邪的药草,您若是不想戴,放在屋里驱虫也行。”
左权城看了魏勋一眼,将香包挂在了自己的腰带扣上。
魏勋不由傻了眼,却不知左权城此刻心里的波澜起伏,这可是沈云芝亲手给他做的香包啊!
抬眼看到魏勋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左权城不由忙收敛心神板着脸问道:“还有何事?”
魏勋歪着头打量着左权城,他竟觉得将军戴着那个香包一点儿也不别扭,墨色青竹的香包跟将军的蓝色常服还挺搭配的。
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魏勋不由嘿嘿笑道:“将军,你还别说,我媳妇心思真巧,做的这些香包跟咱们的衣服都还挺配的。”
左权城瞟了眼魏勋腰上挂着的鹰击长空图案的香包,再看了看自己的,还是觉得自己这个顺眼多了,不由冲魏勋一笑:“是跟你挺配的。”
魏勋怔了怔,将军好似在夸他,但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呢?
小五则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的香包,皱眉不解道:“那我这个为啥是这样的呢?”
左权城和魏勋齐齐看向小五手中绣着喇叭花的香包,不约而同的道:“跟你挺配!”
小五......
沈云芝带着狗子娘和魏文秀在院里起了大锅灶,蒸馏炖煮炸,不到午时,端午大宴便上了桌。
一剖两半的咸鸭蛋,糖醋香油腌过的水红萝卜片儿,五香豆腐干,油炸花生米,自家种的菜瓜酿肉,小油菜炒香菇,卤肉切片,排骨香煎,还有红烧鱼、红烧肉、水晶鸭、辣子鸡......当然也少不了端午必备的粽子、熟蒜和雄黄酒。
自家种的菜和府里送来的鱼肉,都做成了桌上的一道道的美食,既丰盛又显着时令,还照顾了军中汉子偏重的口味,一上桌便引得众人大快朵颐。
男人们在东屋猜拳喝酒谈天说地,女人们在西屋另开一席闲聊家常,人人脸上都挂着笑意,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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