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魏勋忙走到沈云芝跟前低声安慰了几句,沈云芝只道自己无事让魏勋请左权城等人回席,魏勋不由暗叹媳妇的善良大度。
左权城转身离开前不经意的瞟了沈云芝一眼,见她神态自若面带笑容,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左权城相信以沈云芝的心思缜密,应该很清楚程勇就坐在门口边儿的位置,魏文秀若是去灶房一定会经过门口,而程勇只要不瞎就一定能看到魏文秀。
两桌席面仅仅一墙之隔,春月又是吼又是骂的,他们当然多少会听见一些。程勇看到魏文秀出来,哪能忍住不询问一声,知道春月惹事,免不了要过去看一眼的。
待他们赶过去时,恰好听到春月嘲讽狗子娘的出身,又讥讽沈云芝至今未有身孕,以程勇那般好面子的性子,怎会不大怒? w?a?n?g?阯?f?a?b?u?Y?e?í?????ω?é?n?②???Ⅱ?5?.???ò??
不过春月明明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在沈云芝手下吃亏,还这般不长记性,真是够蠢的。沈云芝那个女人,心眼小的很,又爱记仇,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哪能被别人欺负了呢?
也就只有魏勋这种傻小子,才会觉得沈云芝会被人欺负,左权城瞟了眼依然愤愤不平的魏勋,不知怎地竟有些想笑。
过了端午,天便一天热过一天了。
沈云芝忙着织布裁布做夏装,忙着收拾菜地里一下子全长成的各种菜,还得忙着驱蚊子抓老鼠。
沈云芝是万万没想到坪山的蚊子竟这般厉害,一咬下去便是一个大疙瘩,两三天方能消下去。当然也只有她和香儿是这样,像魏勋这般皮糙肉厚的,便是被咬了也是痒一下挠一挠就没事了。
眼看着自己和香儿被咬的一身疙瘩,天天用艾草熏的头晕脑胀也不管用,沈云芝不得不绞尽脑汁琢磨着怎么驱蚊子。
没有蚊帐,没有蚊香,更没有驱蚊液,风油精这种夏日必备,沈云芝挠破了脑门也没琢磨出什么好办法呢,却又迎来一个不幸的消息--家里闹老鼠了!
先是粮食袋子被咬破,接着是灶房的吃食被偷吃,最后竟眼睁睁看见一只老鼠就那么大摇大摆的从眼皮子底下走过去......
沈云芝都快被吓出来后遗症了,总觉得脚边随时都会蹿出来只老鼠,可偏偏坪山又没有猫,连个卖老鼠药的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不光沈云芝家,南营房好几家都发现老鼠了,其中最多的还是狗子娘家里。因为天热,营里要豆腐少了,现在主要做豆腐皮和豆腐干,这些都需要摊平了晾晒,结果狗子娘就发现自家被老鼠盯上了。
事态紧急,女人们不由都聚在一起想办法,可坪山要啥没啥,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有什么彻底解决的好办法。
魏勋得知后,从营里牵了一条灰狗回来。
沈云芝看着这条灰不拉几的土狗,很是怀疑的问道:“你不会打算让它去抓老鼠吧?”猫抓老鼠常见,狗抓老鼠,沈云芝倒是真没见过呢。
魏勋却信誓旦旦的道:“你可别小看它,它可是咱们营里最会抓老鼠的狗了。”
魏勋话音刚落,那条叫灰子的狗便叫了两声,好像在肯定魏勋的话一般。
在沈云芝等人的将信将疑中,灰子便在魏家住下了。三天后,狗子娘端着一盆子肉汤倒进灰子的食盆里,满脸赞赏的摸了摸它的头道:“吃吧,快吃,吃饱了把老鼠都逮干净啊!”
魏香儿忙道:“婶子,我哥说让少喂灰子点儿,不然它吃饱了就不去抓老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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