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竟然还有左府的事,不过想想也正常,这么大笔银子的借出,怎么也得有个保人吧?不然单凭一个魏学文,还不足以让老八这么看重,肯把这么一笔银子借给他。
莫非这背后针对的人是自己?魏学文不过是枚棋子罢了?
左权城看向沈云芝,沈云芝朝他微微点了点头,自从曾货郎说亲眼见魏学文跟左府管事一块儿喝酒后,沈云芝就有这种怀疑。
对方准备的这么周全,设计的一环扣一环,怎么可能是为了魏勋和她这种小角色?
但眼下最关键的是怎么处理,银子肯定不是魏勋借的,上面的签名也一定是伪造的,但这个漏洞如此明显,就那么明晃晃的摆在这儿,沈云芝反倒不敢抓了。
尤其再看对方的态度,凶横粗暴,好像就等着跟他们杠上大闹一场呢。
沈云芝想了想问左权城道:“将军,朝廷给您的嘉奖是什么?指挥使大人呢?”
左权城挑了挑眉梢,微微勾起唇角:“坪山千户所从即日起改为坪山县,本将军忝为首任县令,指挥使大人治下有方,得皇上亲召回京觐见,另行封赏!”
沈云芝暗暗松了口气,脸上终于浮现一丝笑意,冲左权城道:“恭贺县令大人了,这个嘉奖来的真是时候。”
“是啊!不枉我用尽了朝中的人脉关系。”左权城也有些暗自庆幸,若不是圣旨下的及时,若不是沈云芝受了伤,今天这事儿怕就不好收场了。
他一手提拔的百户,借了高利,欠了一屁股债,被讨债的人堵上了门。他为了维护下属,将讨债的人捆了,拒绝认账,这样的事儿甭管是真是假,只要闹到州府,他左权城,就甩不掉一个包庇下属纵容行凶的罪名。
更何况,这些还是老八的人,宁王虽然久不管事,但好歹也是当今皇上的叔叔,这尊大佛的面子,他还真不敢不给。
只是,到底是谁,设下了这个局呢?
沈云芝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她看了眼左权城问道:“将军可知他们口中的八爷是何人吗?”
左权城瞟了沈云芝一眼:“老八是甘州府永旺赌场的管事,据说是宁王的手下。”
“宁王?”
“宁王是当今圣上的小皇叔,曲川正是他的封地。”
沈云芝皱了皱眉,曲川是甘州的一个属县,离甘州府不远,土地肥沃水源充足,是个好地方。
只是,宁王在甘州府开赌场,还养着老八这么个黑白通吃的角色,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先是诚亲王,现在又是宁王,坪山才刚刚起步,怎么一下子招来这么多供不起的大佛呢?
魏勋听得有些困惑:“这事儿跟宁王有关吗?”
左权城沉声道:“只是猜测,对外切不可提到宁王半字。”
“我省得,将军放心,那王爷啥的都尊贵的很,动不动就砍人脑袋的,戏文里都是这么唱的。”魏勋一脸认真的说着,听得左权城哭笑不得。
沈云芝有些无语的提醒两个男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打发院里的那些人,他们拿不到银子是不肯罢休的,难道真要闹到官府跟他们分辨是非吗?”
“闹到官府,三叔的事儿不就捅出来了?那麻烦不就大了!”魏勋立刻嚷道,沈云芝不由气的狠狠瞪了他一眼,事儿都是魏学文惹得,烂摊子却得他们收拾,魏勋这个臭小子还光想着旁人,怎么不想想自己眼下这一关怎么过。
左权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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